几点寒星,夜风微冷。信号灯下徐行的孤影还残留一丝欢情,而人已进入迷醉的境地。今夜未饮酒,不饮酒已多年。习惯将悲伤藏于黑暗之中掩埋,浇上硫酸,尸骨无存。
何夜无月,何处无竹柏,何处有佳人,何以乱我心?知我者为我心忧,不知我者笑我多愁。可叹,不可惜。总是披上圣洁的袈裟,区别于凡人的苟且,总是剔出白粥里的黑屎,好让自己不呕心。总这样装模作样呵……
家狗乱吠,野鸟空啼。习惯什么就不惧怕什么。笑嘻嘻咧着嘴发出一声冷哼,不远的荒村打了一个寒颤。人啊!坚持下来了就不觉的累,心不累,身体就活着,好好活着。口里喷出一束青烟,牙缝有些沙麻。已到家,翘起二郎腿,风雨怎能欺我一世?洗洗睡,将昨日之事焚烧于野地新坟,将幽魂怨鬼挡在黎明之前。
寂静的残灯快要熄灭。床头传来一声叹息:心要狠一点,就能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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