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又来台风了。
不知道是第几次连绵却磅礴的雨了。真的好多次了。在徐州那样一个城市我从来没想过雨会是这样一种景象,一如我从未想过上海是这个模样。
还记得高中的时候谈起上海的那股兴奋劲,是啊,莺歌燕舞,推杯换盏,好像走在路上都会听到叮叮当当钱掉在地上的声音。但我忘了的是,一个城市就像一个人,她理应有许多模样。看不到的是莺歌燕舞后面醉倒的loser,看不到的是推杯换盏背后数不清的账单,看不到的是叮叮当当或许也是心和梦碎掉的声音。
突然觉得写的好丧。
不知道能不能过审。
其实就是想写写东西,高考一役之后本还欢呼着语文此生与我无关,没想到自己先找了回去。
唉
其实
上海啊,很大的。
大到容得下下吱扭吱扭的破三轮,也容得下光听引擎就分辨的出来的兰博基尼。大到容得下密布的投行,也容得下被迫离开的行囊。大到容得下挥斥苍穹的野心,也容得下蝇营狗苟的低语。
但它好像容不下我。
我分明的看到。
轿车尾气枯萎掉的人心、投行中被公式代替的人性、野心下看到存款的叹息。
我明白,大家都出奇的忙,为了钱,为了权,为了挤掉上面的senior,为了扼杀下面的junior。
所以我们心照不宣、笑里藏刀。图穷匕首见。
大家都在传着调查问卷,好像又是什么什么大作业。我就突然会想,我如果在路上放声大哭会不会有一个人过来问我怎么回事然后拍拍我的肩膀。
反正我如果见到了肯定不会。
终于,又要问那个世纪难题了。
这里是商业中心?
还是人文荒漠?
2017.12.1
写于上海某图书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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