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提过,乌国货币计算单位实在太大,常常让我转换无力,深感懵圈。重大失误出现在凌晨3时,打车前往火车站的过程中。头天预约时已和开车的老伯说好付费40000,下车时却因为没有很好地适应乌国的大小圏圈,我数出4张100000的纸币。递出钱后,尽管心里似乎也隐隐感觉到不对,却仍一时难明所以,不想面前的老人家微微一笑,已把多收的3张纸钞退了回来,仅是拿着剩下的1张带着我四下想办法找零,就在那恻恻轻寒的凌晨时分。
3,和蔼且友善的路人。语言不通始终是在乌国旅途中的硬伤,我们本来想因地制宜,打一场人民战争的计划便由此成为了泡影。话中在Samarkand打车去火车站途中,固然驾车的小伙十分想和我俩交流,结果却只能鸡同鸭讲,彼此相对傻笑。而机智如他,居然也想出了打电话给懂汉语的朋友,请其充当同声翻译的好方法。为了加倍显示友善,一路上,他不停地滑动手机,给我们看那个打电话的朋友在中国各地的旅行照片。可以看出,对于天朝的风俗礼仪,他和他那哥们打心底里都充满着深深仰慕之情。从Samarkand乘火车前往Tashkent时,需要穿过负一楼的地下通道,正当我在水泥楼梯上拖着行李箱走得磕磕绊绊之际,手上一轻,箱子已被边上的胖小伙接了过去。他边把它举得高高的,边告诉我My brother is studying in China. I like China. 那一瞬间,我甚至有了种穿越到大唐盛世,面对四方来朝之使臣的大国民的威仪感一一内心里,实在是为咱们的大中华而深感骄傲,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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