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可以三临窗的,但是看《边城》的时候忘了,只在《茶馆》时又来了一次,就只有二临窗了。
这次我极目远望,试图脱离窗户的限制,而当我不再拘于近景,心就随着视野一起辽阔起来。
天本是黑黑的幕,现在被额外覆上了白纱。天上嵌着几果小星最远的那只是在黑山之上孤零零的挂在枝头靠近一点,最亮的那一个有伴星,如果没有看错,最右边也有一颗星子,一不小心就不见了。被房子挡住的是另一片天空,月亮在哪里发散着光辉他照亮了天的一角,就连剩下的4颗也成了他若若有若无的陪衬,我注视着最亮的那一颗,他甚至已经超亮出了翅膀,一闪一闪的扑腾。
当问天的热情消磨殆尽,探索心就开始临幸城市。先是剪影山前的一幢楼(天际为山裁边,森林成其纹路),那楼被笼在红蜡烛烧出的红光之中,给人以清寒截然相反的闷与暖。我能看过阳台的门,看到里屋电视的魔幻色彩。不多时,我看上高一的那简洁明亮的教学楼。黑漆一样的是外墙,田字一样发亮的,是孤岛一样的窗子,大家都沉默着。但并不一直那么严肃,在课间也有不少人趴着窗子欣赏夜色。真羡慕,他们能在半山腰长出的竹子的枝影间,看到我看不到的月亮。我疑心我是否也成了风景,就这样互不相知的看着对方,如果是,那么对方是否觉察出我望眼欲穿的孤寂。风在湖面上刮起了涟漪,我的心比湖水更静。
近处的景未变,心却像浪子一样,找到了归家的感觉。茶馆没有阿Q有趣。百无聊赖起来,便用因风雨剥落的墙灰摆起了我的英文名。凭着准备惊喜的决心,我完成了它。尽管它隔天就被雨水给带走了。
心的开阔只是一瞬,随即有弥天的、道不尽的思绪,他闭塞了我的想象,封住了我的言语。茶馆已经到了最后,常四爷与秦二爷,还有王利发,后面两人跟随着前者撒出满屋的纸钱,三人与过去、观众、茶馆、一切做着叫告别的谢幕。这学期的电影看没了,临窗也就到此结束,多年以后,百无聊赖之时,我会想起这景,这窗,还有这篇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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