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浮云如白衣,斯须变幻如苍狗。杜甫一首《可叹诗》,道成了亘古的真理——变是唯一的不变。
小时候的青砖黑瓦老房子,断了房梁,塌了墙垣,不再有南归的燕子来衔泥筑巢。青石板没入了青草痕,只剩下了那大理石柱子的门框孤零零地耸立在荒野之中。门框外的两只石狮子,原是那样娇俏可爱,如今也被尘土蒙住了眼,野草浸没了头。
回想祖先在此创立基业,繁衍生息,把一个从北方迁徙而来的小小姓氏发展成了当地最大的一个族群,多么的不易。而百年过后,人去楼已空。
虽旧楼已空,新居却密布在四周。子子孙孙的脚步踏过青石板,不断开疆扩土。
这是时代的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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