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君沉醉又何妨,只怕酒醒时候,断人肠)
人心或可昧,天到不差移
我不淫人妇,人不淫我妻
这青楼间甚是稀少,人常说这青楼乃风流之地,眼是情媒,心为欲种,书中也写到起手时,牵肠挂肚,过去后,丧魄销魂,这青楼间,歌舞升平,香烟缭绕,这是门前踏入一人,只见——
一身墨色长袍,腰间系挂玉佩,手持象牙折扇,那眉宇间有一丝凛冽,一对丹凤眼,那一笑竟有些许秀气,怕是初次罢。
青楼间,终是一场空。“敢问兄台,此地何乐有?”
几声阔笑
“那敢问兄台又为何来此?”
“新鲜罢了。”
“哦?听兄台这样说,那看来兄台可我们大有不同了,在座的弟兄有几人不是解忧啊!”说罢便大笑了起来,只不过些许苦涩罢了。
罢了,罢了。饮酒入肠,便忘了。
说罢看向了那薄纱,只见——
一袭白纱,绮罗长袖,身披淡蓝色的翠水薄烟纱,头顶斜插一根镂空小簪,几丝小发垂落双肩,双眸似水,却露出几分冰冷,一颦一笑,倾城倾国。青楼间,终是一场空。
“兄台看的可好!”旁人取笑道。
“大哥休取笑兄弟,不知此女唤谁?”
“兄台有所不知,此女本是国府家长女,夫人不幸早逝,竟被庶女陷害赶出家门,走投无路之下改了姓氏,入了这是非之地,如今姓曲名潇,也是一可怜人啊!”
说于此,公子望向那倾城倾国的女子,多了一点深意,说来也巧,那曲潇一瞥,竟与公子四目相对,公子忙扭过头,轻咳几声,倒是那曲潇,只有几分惊异罢了,怕是这青楼间女子看破红尘了,只是令她惊异的是这风流之地竟有如此清澈的人。
想罢,缓缓坐下,用十根玉指拨动着琴弦,在座的兄台被这倾城倾国的女子曲潇引了去,却不知此时,公子从怀中取出一萧,只见那萧晶莹剔透,玉骨透白,甚是不凡,尔后,公子吹响那箫,竟与那琴出奇的和谐,琴融于箫,箫和于琴,琴箫之音,宛若高山流水,琴箫碰撞,不失乏味,却又多了点情趣,那女子听到这箫声,抬起头望向了公子,微微一笑,公子看痴了,不知多少男子为这一笑痴情,奏罢,与众位兄台饮酒作诗,对酒当歌,不知几时,这盛宴悄然落入寂寞,正当公子起身离去时,“公子留步”不想便是那女子曲潇,“谢公子今日和琴之举。”
“小姐客气了,今日不过即日起兴”
“不知公子是否愿与小女合奏一曲,这曲儿需箫和音,我因久久未觅知音,今儿怕是寻到了”
说罢奏起了新曲儿。
一曲终了,余音袅袅……
自此,公子便从未现身这风流之地,或是家中的不许,或是……
人不知公子何许人也,只知女子曲潇……
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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