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过秦岭,我说待我退休就在那任一云雾缥缈的山中隐居,挥弦娘一边抹方向盘一边说,烟呢酒呢饭呢,我默然,心向往之可以吧。
或许我很少被拂逆,即使曾经遇到过毁诺我也都跌跌撞撞过来了。过了这许多年,突然被失信暴击,真的很愤懑。我尽量克制情绪,下午分别和同事们进行了坦率的交谈。忽然觉得自己内心没有那么强大,受到道义和情感的约束太多。
晚间发了好几个圈消息,突发奇想,和挥弦娘核对,结果是被屏蔽的。我很生气,原来传说是真的,他们真胆大。我想,我再也不必顾忌了,做一条净化县域污淖的清道夫也不错。我要让高层知道下面是怎么让民众失去信心的。这个工程很浩大,肯定会得罪许多人,但我想起了愚公。愚公若不是太行王屋所逼迫,怕也会安居乐业的。
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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