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没试过熬到这个钟点了,迟迟不睡并不是因为有什么烦杂的事情扰乱心事,只不过是拖延症太严重,把早就应该完成的工作拖到了至今罢了。
虽然说极其地拖沓,但是一想到需要为自己所做的决定腾出一些满足的空间,便只能逼自己去睁开不知道什么时候闭上的眼睛,不管不顾身旁欢快地进食的蚊子。说到底,生活这般痛苦,都是咎由自取而已。
今天突然想起自身已经有好几个月未曾对自己的生活做出过什么评价了,当然即使过往做出的评价都不见得有半点好,但至少稍微能做到有迹可循,怎么也不至于像现在那样不知时日究竟是如何度过了的。
都说变化是逐渐积累,慢慢才形成,近日来的感受却不是如此,不过就算这么说,被问及一直以来的看法,也是和近日所差无几的。
身旁的人也好,事也好,物也好,都像一日过尽春夏秋冬那般不由分说地耍着把戏,害得我时常怀疑自己是否过于愚蠢,承受不起半点打击。真的回过神来的时候,也能马上就发现是自己和自己开起了玩笑。所以,困惑就能够被理解。
几个小时前,我又趁着空出来的那几分钟时间偷偷思考了不曾得到过答案的问题--倘若真的只是作为独立的自我--或者说独自的自我存在于这个世界上,到底会不会出现什么自身所克服不了的困难。
这些困难固然有所指,即能否做到断绝对逝去的好友的挂念,或者说,停止产生想要得到联系的欲望,又或者说,放弃表达自身的想法--作为一个不与人交流的、沉默寡言甚至不言不语的人存在,是否还能在这个本来就已经不足以热爱的世界中找到一丝丝坚持的力量。
这么说来,习惯便成了克服困难的最大阻碍。即便说没有任何可以和外界取得联络的方式,也会本能的从自身创造出另一个自身,进而进行滔滔不绝的对话。
假使真的是这样的话,自身又会否对自身产生厌倦呢。
一切早就不得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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