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局势是金融行业受到了很大的抨击,原因就在于人工智能和机器学习技术的普遍性。就连贝莱德这样的全球最大基金公司也开始向技术方面靠近,更是把一些主动型基金经理辞退了。
以下报道是外媒对此编译与整理的文章大概内容的介绍:机器再下一城。
在2009年,全球最大基金公司BlackRock(贝莱德)进行了收购巴克莱的ETF业务,在这之后,他们却因此一直在面临着挑战。
一部分早期帮助公司实现扩张的基金经理由于计算机驱动的低成本基金涨幅巨大,被甩在后面越来越远。由于被动投资方式的崛起,比如:ETF还有指数基金等,因此给投资行业在社会上的发展带来了深刻质变,普通投资者降低投资成本,使他们的机会变得更大。和这件事情发生的同时,也给在华尔街规模非常大的资产管理者们,带来了非常大的压力。
就在现在,劳伦斯·芬克(Laurence D. Fink)作为贝莱德创始人兼CEO经过深思熟虑,要开始让机器托管自己的命运。
2017年4月4日,贝莱德对媒体公布了一个非常有野心的计划,就是合并了更加依赖算法和模型选股的基金与数量非常多的主动管理的共同资金,即其两部分合并在一起。
作为全球顶尖基金公司的贝莱德也随着,投资者大规模的从主动性股票基金转向费率相比较非常低的指数型和主题投资基金这一趋势,同样做出了非常明确的反应。
这次的事件大概有300亿美元资产,大约占了主动型股票基金的11%,这些资产受到了影响。重新命名为贝莱德优势基金(BlackRock Advantage)的大概有60亿美元。当然这些资金的主要作用是用于量化投资和其他战略,因此来实行越来越多的以规则为基础的投资方式。
主动管理的难度因为受到信息民主化的影响而变得增大了。采访芬克时他说过这样一句话:“我们必须改变生态系统——这就需要加大对大数据和人工智能的依赖,还要更加重视数量分析和传统投资战略中的要素和模型。”
基金经理理所当然的成为了重组的一部分,贝莱德拥有53位基金经理,大约其中会有7人卸任。还有一部分仍将担任顾问,将会离职的那些与基金相关的员工最少有36名。
这件事情贝莱德也正在一步一步的进行着,对于基金经理来说这项新计划将会影响着人们对他们的那种崇拜之情,上世纪八九十年代是这种情绪就已经开始流行了。而这股趋势的引领者正是富达投资著名基金经理彼得·林奇(Peter Lynch)。
现如今,还是有资产管理公司依然相信他们的债券和股票基金经理与整体市场相比较的话,是更加聪明的,也会因为这样,费用方面也会收取的更高。就好比如Pimco、FranklinTempleton、Aberdeen和富达在内的资产管理公司就是这个状况。
自从2009年之后,因为低迷已经可以形容这些基金的表现了,这种观念也因此让数以百万的投资者选择放弃,并且要赎回价格很高的共同基金,然后将投资转到表现相比较更高的低价指数基金。
至今,指数基金先驱Vanguard和贝莱德是最大的基金公司,两家公司共同管理的资产合计将近10万亿美元。
因为iSHres ETF系列是属于贝莱德拥有的,所以这场社会发展上的深刻质变的获益者,就是贝莱德。在未来的几年里,也有可能成为倒翻共同基金行业的威胁之一。
让人惊讶的是,Vanguard成为了共同基金行业的巨兽,通过指数基金和ETF基金该公司吸引了以前所没有的资金流入。
就比如,根据晨星的数据表明,去年赎回主动型股票基金的资金有4230亿美元,但是流入指数基金的只有3900亿美元,而其中的2770亿美元是归Vanguard所有的,这将近于是贝莱德的3倍。
那么到底是想投资美国小企业的高价共同基金,还是想购买追踪低波动股票的ETF基金,对于这个问题,芬克从开始到现在始终坚持不可知论。
芬克的信条一直是让客户自主选择。
现在非常明显是去主观化,现在芬克已经完全遵从系统化投资风格的模式了。重算法、科学和数据模型是这种模式最看重的,基金经理的选股智慧已经不再是他们的依赖了。
最近几年,哥伦比亚大学明星金融学教授安德鲁·安格(Andrew Ang)受他的聘请,想通过他推动贝莱德利用要素投资和主题投资来分配资产。
自从去年,贝莱德的传统基金经理虽然很多都拥有博士学位,但是已经开始与数量分析专家在同一部门工作。这些基金经理决定是否买卖该股,是依据卫星图片显示的沃尔玛停车场拥挤状态从而来决定的,至于资产负债表他们不会再展开详细分析。
总而言之,贝莱德一定要大规模的押注机器是芬克的主思想,当然还有公司的:机器人顾问、大数据、风险管理平台阿拉丁(Aladdin)甚至人工智能。
在参与的任何一次采访和电话会议时,芬克基本上说的都能证明这一点:基本上都是围绕技术展开对话的,至于该公司的基金经理在做什么,基本上提及到的时候非常少。
不过即使是这样,芬克不是全面的放弃了主动投资,而把所有的资金压到对机器驱动的被动投资上,决一输赢。即使从2009该公司主动型股票基金资产已经从2080亿美元缩减到到如今的2010亿美元,即使是这样,但是这个业务还是可以给贝莱德带来一笔不小利润的。
来自晨星的数据表明,贝莱德从2009年以来,主动型股票基金只有11%击败了他们的基准。但是贝莱德自从2012年以来的话,他的主动型共同基金不幸的遇到了275亿美元的赎回。
主要负责这项新计划是一位加拿大顶级养老基金的高管,是去年芬克挖角过来的马克·维斯曼(Mark Wiseman),调整贝莱德的业务是让其负责的主要内容。一些战略在新举措里也强调出来,就是让基金经理大规模的下注某些股票。
也就是同时,一个更重要的信息也被他们同时传递出来:价格很高的主动型基金希望明确一个信号,必须适应贝莱德的新常态才可以选择美国股票的方法。
例如贝莱德的大市值核心基金(Large Cap Core)这个例子,这家基金是专门投资美国大企业的。其资产自从2009年以来,已经减半到了15亿美元,表现较指数在过去3年里落后1.3%。
贝莱德量化投资团队的3名投资组合专家替换掉了该基金的经理,使用各种计算机模型是该团队来制定选股决策的主要方式。和这个事情发生的同时,这只基金的费用也减少了一半。
一定的是,近几年的资金流出状况这些举措可能不会马上进行遏制。实质上,进行调整只是为了让这些基金继续存在下去,愿意买单的投资者并没有很多,因此流出趋势还会进一步加深严重。
但刚刚被芬克聘请的副手则以为,长时间的痛苦不如当机立断。
威斯曼说:“以往,人们会坐在房间里选股,他们认为自己比别人都聪明——但这种方式已经不再管用了。”他还说:“主动型基金经理面临着一场暴风雨,但我们贝莱德是一艘航空母舰,我们会穿过这片海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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