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戏·职业·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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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了电话看着手机屏幕上显示的凌晨几分，轻揉着太阳穴，穿戴好衣服，冷水扑脸尽快清醒，驱车赶去医院。凌晨夜幕是熟悉的暗色，寂静的只听车过的簌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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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尖萦绕的是医院特有的味道，走到换衣室衣袂微掀间已是手术服上身，急步进入手术室。

“酒驾，腹腔有积血，手臂，腿部多处严重骨折。已经麻醉。”耳边是护士报告病情的声音，呼吸间手术需要的一切已经井井有条的浮现心头。

“输血，手术刀，止血钳，纱布，酒精棉球，缝合针。”对人微微点头，有条不紊吩咐下去。

二指夹紧刀柄，食指固定，握稳进行腹部切开，一股浓烈血腥味充斥鼻腔，稳定心神换好止血钳夹纱布进行清理止血缝合，速度极快便将腹腔积血问题处理好，争分夺秒进行手臂与腿部的处理缝合。

随着第一束阳光刺破黑暗，最终是闭了闭酸涩的眸子，余光瞥见已经稳定的心率波，在一众护士激动不掩疲惫的目光中，勾了勾唇沉声宣布手术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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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人被协助的护士推出去，开门间隐约能听见家属心石落地后庆幸的声音，不由嘴角也跟着上扬，摇了摇头从后门离去，放轻步伐摸到了洗手间。

将身上已脏的手术服处理好，仔细清洗双手。

长廊倚墙闭目片刻，天际便浮现出鱼肚白。

破晓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