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坐在餐厅靠玻璃窗的卡座上，凌芳神情凝重，而纪浩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上级主管要求我裁员2位，以前都有这样的指标，但从来没有指定过要开谁，这次他们指定首先要把你退了，理由是不思进取。”纪浩压了一口热柠茶。
“你呢？老大，我想听一下你的意见。”凌芳用叉子拨开牛排上面的浓汁，垂下了眼睑。
窗外一个中年妇人牵着一条小狗在草坪上经过。气温越来越低，人们都穿上了各种时尚大衣。
“你只是一采购文员，说什么上进，把每天的工作量完成就好了，如果这两个名额由我来支配的话，那个就不是你，但现在的情况不同。”
“那我什么走，我想这个月内，怎么样浩哥？”凌芳的脸涨红了些，然后又平伏下来。
“我会按排，月内可以，我请部门聚一下餐。”
“我朋友那边招人事文职，我想你可看一下。”纪浩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友和实业有限公司负责人张海洋。
迎面而来的冷雨粘在凌芳的脸上，有一种无奈妥协感。
“先消停一下吧，不思进取，我要往哪里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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