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约女网友开房,中途竟叫来两名兄弟。
这样的新闻出现在我的手机上,我想到了我的好兄弟张毅博。提到张毅博首先要说的就是张毅博没有妈妈,但张毅博没有妈妈这件事以及缘由已经在《张毅博没有妈妈》这篇文章中详细论证过了,这里就不再过多阐述,而是说一些另外很常见的东西。
他举着有裂纹的高脚杯在十字路口,在如洪水汹涌的人流中高举敬每一个人,他大声地询问着有没有人愿意和他做爱,他喊了很久,每次都很大声,没有女性回复他,甚至也没用男性回复他,人们可能以为他有艾滋病或者梅毒等等其他病症。
毕竟公然约炮这种事在上海已经不足为奇了,人们并不怀疑他的初始动机。
他仍然举着杯子在路口等着,我跑来跑去没看懂他在干什么,左右站不定,猛然发现他举得不是杯子,而是花圈。
他举着新鲜的花圈在路口,等待人们给他穿越的信号,粉红毛的姑娘迅速地转移了她的目光,他像个孩子就定格在中央,只不过是一场青春,只不过是一场青春。
粉红毛姑娘长的属实一般,她穿上了土黄色的麻衣,越来越靠近路口中央。
粉红毛姑娘的头毛是粉红色的,染的还可以,这时候本能的就疑惑她下面的毛是不是粉红色的,如果是那么会不会显的某处更黑,如果不是为什么染上面毛的时候顺便把下面也染一下呢。
张毅博一直高举着花圈,他的双臂已经僵硬了,立在那里一动不动,从手指到手腕,再往下到大臂,一点点变成灰色的石头,上面有一些纹理,是时间沉淀的作品,很好看。他的躯干和腿还在微微颤抖,很明显还能动,但是他也没用懂,似乎他并没发现自己好看的石头胳膊的事。
粉红毛往前一点点缓慢的移动,朝着张毅博走过去,走得极慢,走了好几天又好几夜,仍旧没到,但我敢保证她绝对是一直向前,一直向前,以至于好几天晚上夜不归宿,她的舍友也习以为常不去找她。她没有后退过半步,只是行动很缓慢罢了,是永远缓慢但坚定地向前,腰杆挺得那么直,粉红毛在风中偶尔凌乱。
复旦和同济的学姐很迅速地、来来往往地从张毅博身边走过,很淡然地看了一眼他和他的花圈,然后继续走,在学姐们走过来和远离去之间,他的头也变成了石头,脖子只有下半部分能动,肩膀也可移动,但嘴唇眼睛都动不了了,幸亏他那时没有眨眼,眼睛变成石质后显得非常有神和坚定,他深邃的目光没有看向粉红毛,确切地说,他没有看向任何人,目光聚焦于无穷远处,这样的眼神他认为是深邃坚定有神的,是代表青春一瞬的,但事实上不过是空乏又空虚罢了。
终于快了啊,粉红毛姑娘又走了七个日日夜夜,终于越来越近了,似乎他们马上就要相交,青春的酮体即将相遇或许水乳交欢或许洞房花烛或许太多太多,美好的事情即将发生。
张毅博的石头部瞬间从颈部延伸至小腿,我不知道为什么,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他也意识到了,但也可能他根本没有意识,因为头部早已石化。
粉红毛越来越近了,张毅博作为一个男人,想上去迎接一下,而粉红毛也伸出了手,距他只有不过一尺。
张毅博刚想迈出脚的那一瞬,双脚石化。
这时粉红毛伸出的手恰巧碰到张毅博僵硬冰冷的身体。
准确的说,应当是恰巧碰到了上面有一个花圈的石头。冰冷的温度一下传到粉红色的指尖,她便缩回手,继续向前,这次向前便是远离,就像那些或复旦或同济的学姐一样离去。
离去的脚步突然加快了,恢复到了正常的速度。
那条路叫输卵管壶腹部,精子和卵子也在这里相遇。路口石像上的花圈依旧新鲜,芳香四溢。
石像举着新鲜的花圈在路口,等待人们给他穿越的信号,虽然早已无法移动。
—————致我的好兄弟张毅博
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不胜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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