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上海从粉色橘色这样的的暖色切换到碧绿到可以出油的颜色,印象中5月似乎就是这样自然的绿,适合呼吸、表白和庆祝。
一年前的今天,我和W先生在老家举行了婚礼,那一天,刚好是Z女士的生日;凑巧的是作为惊喜,W先生送了我一张L先生生日那天举行的Jay演唱会门票。
W先生和Z女士都是大忙人,一个忙着自己的圈子不亦乐乎;一个不知道在忙什么似乎不知疲倦。L先生也很忙,忙着集中细腻的心思创造惊喜,即便是一颗小小的耳钉也琢磨出一顿情绪。
耳钉
3月的台北,天气和湿度都无法依靠“预告”来判定,很好的光线射入我在台北的新屋,可挂在阳台的衬衣和外套却很难靠得上这片刻的好天气。房东太太一边和我交接水电,一边说“啊,那个阿谦呐,你既然可以把你大陆的家具电器搬过来,那就让你太太啊,打包来一个除湿机馁,这个很需要的馁!”房东太太的确热忱,可不知我这个“太太”是个忙人,这次搬家我们只大约花了一小时就决定和完成了我这三年要用的东西,年轻的我们的时间好似都不太够用,从来都轻快的安排着工作以外的事儿!就连结婚那天的时间也是我们好不容易挤出来的,说起结婚,也是有趣:难得的休息日,小睿花了很多时间和我研究这个民政局的每一个细节,“优育”“涉外结婚”“假结婚”“假离婚”...两颗好奇的心,在那个周末回归地面。这也都是几周前的片段了,我敷衍着房东,手上抄写着各个数字,心里偷偷想着这个忙人。
房东走之后,房子也冷起来了,眼下最重要的问题是我这个搬家公司没来之前,我该怎么活。于是,我拿起小睿给我的必买清单,一项一项不熟悉的购置着。城市的便利之处在于,几乎你可以在24小时中随时买到你要的一切,终于在午夜前,我拽回了我的最后一项物件,逐一核对了小睿的必买清单,虽说齐备,但总觉得少了一些物件。于是我准备和小睿再电话确认一次,打开WeChat,点开“张小睿”:刚到家,我先睡了,记得买枕头—22:03
走之前我说,我们在一个时区,应该一切都可以同步,现在想,大概是我自己太乐观了。自己半夜也实在想不起少了什么,于是我再囫囵的盘点一遍,想着肯定搬家件来了后就没事了。面对接连的工作,我也再也顾不上这个略显空荡的新居,新的工作比新的环境更容易让人填满每一个细胞。若不是因为这几箱来自上海的“慢件”,我也不会再收拾这件屋子,如数家珍的一件一件捧出和整理这些和自己对得上眼的老物件。这真的是本月的最佳时刻了。
奇怪,怎么会从鞋盒里掉出一个铁钉“呵,这一定是你嫌弃我鞋子太多的恶作剧”,一边想一边捡起这物证,好去“状告”一番。可拿起一看,这不是一个耳钉么?一个有着五朵花瓣,精心的镶嵌着细钻的耳钉,“这是左耳的?还是?”,我也说不清,反正每次看到你配上这些灵动的物件,那简直可爱至极!“慢着”,那个可爱至极的你已经是我太太了?就在几个星期前?就在那个没有什么特别的上午,居然没有一束花,也没有一枚戒指!
我再拿起这只“特意”而来的耳钉,将它认真镶在我书桌上的软木里,扎在我未来的坐标,钉于心房!
日常
一年中,W先生在生活中投机取巧
获取关注和空间,却改变了我的生活
他不喜欢吃辣却坚持陪我吃火锅,最后我主动提议吃他最爱的港式;
他不能忍螺狮粉的味道却说要帮我煮,最后我每次想吃都是趁他不在并在吃完立即开窗通风;
他明明不擅计划而这是我的强项,可每次出游他都会安排妥当一切让我疲懒去思考该做什么他便可以偷偷做决定;
他喜欢农夫山泉和可口可乐执着拒绝其他,后来喜欢喝茶的我口渴的时候会自觉地去买一瓶大自然搬运来的水;
他在看辩论节目的时候只是默默微笑,却在我迷而不语的时候立即化身“梦想导师”“杠精”“话痨”谈无力反驳的九霄云外;
看似简单的妥协,都是“狡猾”的目的,前提是看穿了也不说破。
日常把我们雕刻出相似的模样,然后留下可爱的印记,叫作包容,叫作隽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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