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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清的是那阵阵微风,拂面而来。站在桥上,细品、慢慢品。
水漾涟漪,清波现。绿草轻游,鱼藏水底。舟行其上,何时现?眼前是一片河,河边是一簇簇的草,还有藤蔓和着花间的那一朵朵清浅的花。
我喜欢站在岸边,看着流水潺潺。那些波浪,吸引着目光走近,再走近。每进一步,亲切愈加浓厚。远看,那些波浪像个调皮的孩子,你推着我,我追着你,遇见巨石,掀起一朵朵浪花,跳跃起来,打个弯儿,来个俯冲,只要能过去的地方,总能想个办法去面对。
我看着波浪,寻找最近的距离。从河边的小陡坡,一直在朝着水的方向,只要脚步不停,与水的距离将会越来越近。还记得,少年时,三两下脱掉鞋,就钻进了水里。人波浪冲打小腿,我一直向水里走去。
小小的浪花,看着不过瘾,狠狠地踢一脚水,只见水儿迅速洒向空中,好像也来了乐趣。一脚接一脚,尽然能玩个不亦乐乎。
丘陵环绕的家乡,好像缺的就是大水。没有河,没有溪,就连平日里干枯的小水沟,都要看雨的脸色。逢着暴雨降临,小水沟也变得热烈,水到处奔腾,仿佛一个小沟已经不能容下它的足迹。遇到细雨连绵的日子,小水沟也变得的温柔,不知道什么时候润了水草的根,沟里一片青绿。那些水呀!躲在水草的身子下面,偶尔露出容颜,是那么的清澈,那么的干净。
我喜欢秋日里的雨水,来到沟里的景象。不多情也不浓烈,就那么悄无声息的滋润着大地。如果走在泥土里,随便找个小水潭,伸伸脚,就着地面来回摆动,小小的泥从鞋面跑到了水里。弄脏了水,可是却白了鞋。
那些水潭默无声,看见浑浊的模样,好像也无怨言。时间是个奇怪的东西,随着时光一分一秒过去,在沉淀中又恢复了本来的面目,还是那么清澈。
有时候,想象力有点丰富。看着水潭,在设想,如果雨下得更久,会不会水里出现小鱼苗?雨不停歇,脚步可以减速。每每看见相同的一点水,同样的地方,不变的水,鱼儿回来吗?
可能会吧!没有仔细去看鱼儿是怎么繁殖的,但是还是希望有个奇迹出现。鱼儿呀!鱼儿,你去了哪里呀?
问水潭,他不做声。问鱼儿,它不回答。等一场烈日当空的晴朗,不知不觉中,那弱不禁风的水呀,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关于鱼的存在,只能变成一个期待。
地边的水潭呀!路边的水呀!被干涸的土,泛尘的灰所取代。我的设想怎么成了空。
鱼儿去了哪里呀?他一定在河里。于是,我向往一场跟河的对视。
时光呀!时光,不经意间走了很多年。
此时,我站在岸边,吹着徐徐的风。看着那波浪起伏,我知道鱼儿在水里。我的希望也在水里。有时候,梦见自己,变成了一条自由自在的鱼儿,在水中游荡,那是多么惬意的事呀!
波浪连着波浪,多年前的勇气已经不能落到脱鞋的麻利,更谈不上在水中漫步。静静地看着水面,那是最合适的选择吧!
想象一条船,可以载着自己遨游水面,那也就是若干年后的事吧!
有一种声音,告诉我。那是幻想吧!那是希望吧!
不管是什么,看水波流,是最真的现实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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