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我坐在沙发上,确切的说是半躺着,翻看着林语堂的红牡丹,一本有些桃色新闻的硬皮书。
突然想到,思绪万千。
屋子外面,有个女人间歇的大声吼叫,不知道是因为疼,或者是舒服。有些风,吹动着关的不是很严实的窗户。
仔细想想,再过几天我就真正的二十四岁了,整整轮了两轮的生肖,多少有些不一样的情愫在里面蔓延。
说实话,有些害怕,虽然我也不知道在害怕什么?尤其是在一个人又不想再看书的时候,脑海里天马行空,恣肆汪洋。断断续续的过去,梦里出现的未来,有些紧张的现在。
二十几岁,一个很是尴尬的年纪,经常的坚定不移,偶尔的患得患失。一个完完全全的矛盾纠结体,翻了所有的字,寻着别人的智慧,只希望能找到真正的自己。二十几年,徒劳无功,一无所获,可能是太过贪心了吧。
有时候一瞬间的顿悟会发现真正让自己痛苦的原因,不上不下,看不破又绕不过,于是像是现在这样万般痛苦。真正有智慧的人是开心的,没有智慧的人也是。说实话,我都羡慕。
时间越久,越让人不可自拔。
少年时仗剑天涯四海为家的年头总是会不由自主的冒出来,一个画板、一件简单的乐器甚至于一支笔一个本子,体验人生百态,述说世态炎凉。
每当这时候,现实总会毫不客气的给我一个耳光,然后看着眼前的星星耳朵嗡嗡作响。
今天的一组画勾起了这些想说的话。悲观的说,在这个时代,理想主义必将死无葬身之地。于是,像我们这样的人,战战兢兢的前行,不敢告诉任何人我的担心,我的害怕。
滑雪场的喇叭响了,这样的我该走了。
写在二十四岁生日前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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