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首诗都是一个故事之四
《夏日绝句》——李清照
生当做人杰,死亦为鬼雄;
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
题记:李清照的诗词很多,最喜欢的还是这一首,读来荡气回肠,而又不失豪气;但更喜的却是这首诗背后的故事。项羽不肯过江不是因为走头无路(当时江东尚未失守,二十万百姓在那时算是人口众多,何况江东又是一个富庶之地),他自刎是英雄的豪气、一代名将的骄傲。而李清照这首诗却是写于她的丈夫赵明诚弃城而逃以后,被罢免官职带李清照返回老家路经乌江时写的。李清照这首里包含了多少恨意,包含了多少的国恨家仇。但李清照对赵明诚的爱却是超越了一切,所以在赵明诚逝世后,她为了保护赵明诚一生的心血——各类古器,在那个战乱的年代里,颠簸流离、受尽苦难。
婉柔,是家中幼女,从小貌美而又天资聪颖。她的祖父是前清遗老,满腹经纶,但却并不是食古不化之人,所以在婉柔呀呀学语的时候就开始让她在兄长们的私塾里旁听。当婉柔渐长,而又开始有女子学堂时,她的祖父便作主把她送到女子学堂去。然而在那个战火纷飞的年代里,每一个片刻的安然都是一种奢求。在婉柔上女子学堂没多久之后,家中便因战火而突然失去了主要支柱,而家中仅剩的一个兄长却因一些有心人的挑拔而染上了毒瘾,家中剩下的积蓄被别人骗的骗,抢的抢,所剩无几。婉柔只能在姑母的帮助下勉强读完了女子学堂教授的课程。
学业结束后,婉柔凭着自己深厚的写作功底,在一个小公司里做做文秘工作,收入也勉强可以糊口,只是各种人事纷扰让婉柔疲于应付。于是在工作之余,婉柔每天熬更守夜的不停写作,不停投稿,终于在一段时间之后,婉柔的文稿发表了,随着发表量的增加,稿费已勉强能够让婉柔自立了,于是婉柔辞去了文秘工作,一心扑在写作上。
周翰,祖上曾在清政府身居要职,随着清政府的灭亡,他们家也渐渐家道中落。他上过新学,思想激进;但因为年幼时曾跟随祖父混迹官场,身上又兼有官场老油条的奸滑,从不主动做任何的选择立场。在汪伪政府建立后,由于他颇具才华,被委任在汪伪政府的宣传部门。果然,他也不负政府对他的期望,在各类报刊上,他极尽其能对汪伪政府的各种吹捧,慢慢的也逐渐参与到汪伪政府的外事上。
周翰在年轻的时候,家中按古训为他娶了几房妻妾,而周翰也惯于在女人中间周旋,故此家中妻妾倒也让他舒心。
周翰在无意中看到了一篇婉柔初期发表的文章,大为惊叹,于是搜集了婉柔所有发表过的文章来一一详读。在字里行间,他仿佛看到了一颗敏感、脆弱而又坚强的心;透过淡寞冰冷的文字,仿佛听到了一颗被冰山包裹着的炙热心灵。周翰觉得自己好像是恋爱了,虽然他对这个素未谋面的女孩并不了解,但是透过她的文字,又觉得与她仿若多年的老友,他想贾宝玉初见林妹妹大抵也是这种心境吧!
周翰亲自到婉柔投稿的报刊,找主编要到婉柔的地址,立马兴冲冲的跑去找婉柔。可是,无论他怎么敲门,都没人回应。于是周翰又跑去问婉柔交稿的时期,在每一个婉柔可能交稿的时间段里,在婉柔必经的路上痴等。虽然他与婉柔素未谋面,但他有自信能在千千万万的人群中一眼就认出婉柔。可是结局让他失望了,在无数次的等待中,他都未能见到婉柔。
周翰病倒了,病得不轻,病到医院里去打点滴了。身边的人总以为他是因为工作量过大,而且外界的漫骂声过多,他是顶不住压力才病倒的。可是病因只有周翰知道,他是被这突如其来的相思灼伤的;至于外界的漫骂,那是什么啊,他才不会理会的。
有一天,当他闲极无聊的躺在医院里打点滴时,他的一位老友来看他了,他们一起聊起了近代的一些报刊、一些文人,自然也就免不了要谈起新近突然升起的一颗明星——婉柔。他的好友无意透露出婉柔曾在他过去的公司里做个文秘,当时知道婉柔不善与人交际,自己对她还颇为照顾,现在他们俩还偶有来往。听到这,周翰仿若年轻了十多岁,一蹦老高,连叫护士把他的针头拨了,叫完见护士还未来,他自己一把扯下了针头,拉着老友便往外走。老友一头雾水,周翰却不做解释,只是一个劲的让老友现在立马约婉柔吃饭。
等老友把一切敲定,离吃钣的时间却还很早。但周翰却是迫不及待,拉着老友到预定的饭馆去等着。在等待的这一段时间里,通过老友的叙述,周翰得到了婉柔的信息,果然与他预期的一样,婉柔给人的感觉是很冷漠的,极少与人联络,从不参与热闹的场合,,与人交谈都是夹枪带棒的。但是对于工作却是从不含糊的,做有条不紊,极其出色。
终于婉柔来了。周翰看到婉柔的时候,为之一惊,婉柔与他曾在大脑里描绘的样子大致不差,瓜子脸,一双丹凤眼,鼻子微翘,一双薄唇紧抿,下巴微昂,一副拒人千里的样子。这一顿饭,在老友的周旋与周翰的刻意凑趣中,倒也欢畅。饭毕,老友因有事先走了,于是,周翰便顺理成章的送婉柔回家。
一路上,二人相谈甚欢。到了婉柔的住处时,二人都觉得似乎还有许多的话要说一般,于是,当婉柔准备关门,而周翰也准备转身离去的时候,婉柔突然轻声说:“要不……进来……坐一会。”周翰讶然,一愣,但即瞬便笑着走了进行。婉柔与周翰谈了一宿,但感觉似乎还有许多的话没有说完一样,而天已渐亮,周翰最近因病拉下了许多工作,不得不赶回单位。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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