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源于什么对于国槐一直有种说不尽道不明的喜欢,喜欢他春天刚抽出细嫩的叶,虽没有柳枝的飘逸柔软,但那一片片新绿,给人很强的生命力!感觉就像刚出生的婴儿,对世界充满美好的向往,只要给他些许阳光、雨露就能看到他向你微笑的模样,看到初春的他仿佛脚也软了,迈不动步子就想静静的看着他,或站在他身旁仰头静静地闭上眼,呼吸初春的空气,倾听耳旁微风的切切耳语。盛夏的它正是枝繁叶茂的时候,就像夏凉的卫士一样一排排站在路旁,为过路的人们遮挡火热的太阳,尤其喜欢盛夏的早晨或者午后沿着唐城墙遗址公园的青砖小道,漫步于林荫下。
其实要追溯起来,我与国槐的渊源起于三颗老槐树。
以前每到暑假,母亲就带领我和哥哥大中午的时候去我们家以前的老屋院子(爸爸小时候住的窑洞老屋)摘槐米(花蕾),那会不知道他叫国槐,只知道我们那的人都叫他土槐。母亲告诉我们槐米有止血的作用,它必须在晴天的大中午摘,这样能回去立马晒干,否则就会变色。据说那棵老槐树是爸爸出生那年,爷爷赶集买回来的苗子栽的,后来修路,差点把老槐树给挖了,还好它的根长得比较奇特,深入地底,于是就成了我见到她的样子,扎根于路面下,树干的主干部分打了个弯上长,不会爬树的我会经常坐在她的转弯处晃腿。
现在院子门口的那棵老槐树是我们举家搬到新院子的时候栽的,三十几年了,她早就融入到我们儿时的记忆中,因为一直在,从来没特别注意过,直到去年回家,一下车到门口就感觉那里不对劲,少了什么东西。后来才发现老槐树没了,当时还有点小生气的质问老爸,为什么要把老槐树挖了?母亲说,村里修街道,整改村容呢。过年回家,老哥和小弟竟然一进门也是不约而同的问起老槐树的事。我们三还都感慨把我们童年的念想给弄丢了。
上学路上的那棵老槐树是在离学校不远的村子小路边上,是我们村小孩上学的必经之路。老槐树上悬着个大铃铛,每次村里面要开社员大会、集体修路植树或者有什么重要选举的时候,村长都会爬上树敲铃以示意大家在树下集合。记得有一次我们村有调皮的男孩,偷偷爬到树上去敲铃铛,把大家忽悠到树下集合,因为这个我们村的所有小孩还被在学校升旗仪式后的大会上,罚站点名批评。之后再也没人敢爬上树去敲铃铛了。
貌似每一棵树都在我不同的阶段伴随着我,在我们那边,几乎每家院前屋后都会栽几棵土槐。爷爷说土槐长得比洋槐慢得多,质地比较坚硬密实,可以用来做房梁、门框、家具,犹以做家具的居多,其一源于其质地坚硬密实,不易变形且耐磨,做成家具后耐用,其二其天然的纹理本事就比较精美,其三,其光泽度比较强,简洁明亮。另外槐米、槐角也是清热泻火,凉血止血的良药,槐米偏于凉血止血,槐角偏于清热泻火,槐米碳制止血效果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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