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宇的理想价位是三万五,而那个自称张富喜的人,压价竟然压到五千。这让白小宇不禁火冒三丈,心生不满。
为了稳妥起见,白小宇打探起对方的实力,“请问这位大哥,你现在的魄能是什么级别呢?如果大红丹对你此时的修行确实有用,我倒不介意免费送给你。”
“你说的可是真的?”张富喜面露惊喜,扭过头来,看着白小宇,确认道。
“你放心好了,我说送就送。你到底什么级别,需不需要?”
“我几年前就是红色级筑基阶,再吃上这一颗大红丹的话,估计能晋阶了。”张富喜傲气冲天地说道。
白小宇听在耳里,琢磨在心里:才区区的筑基阶,分分秒秒就能把他收拾了。但是眼下在大街上,不便动手。于是说道:“这里人多眼杂,咱们找个僻静的地方,我正式把大红丹交给你!”
张富喜也觉得不靠谱,但是他仔细瞅了瞅白小宇,人小个不高,根本没什么可怕的。而且,他自己是觉醒过魄能的人,相较于常人,他几乎是至高无上的存在。因此,根本没必要担心。
他于是就带着白小宇,一路前行,终于找到一个偏僻的角落,停了下来。
“快把大红丹拿来吧!”张富喜伸手来抢。
白小宇并没有犹豫,摊开手掌,任由张富喜拿去大红丹。
“谢啦!”张富喜连正眼也不看,说完两字,扭头便走。
白小宇却一闪身,挡住张富喜的去路,嘿嘿一声冷笑,说道:“张大哥,小弟手头紧,缺一万块钱花。你看能不能先借我一万,等我一有钱,马上还你。你觉得怎么样?”
“滚一边去吧!”张富喜毫不犹豫,抬手拨开白小宇,径直走去。
“我免费送你价值五万的大红丹,朝你借一万块钱你都不借。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
白小宇的尾话陡然加重,吓的张富喜不禁停下脚步。然而,不待张富喜回头一看明白,白小宇已经出手。飞脚踹中张富喜的后膝,踹倒在地。
白小宇毫不心软,一脚踩上张富喜的太阳穴,冷声说道:“三万五,一分也不能少!”
“快放开我,否则后果你担不起!”张富喜仍是嘴硬。
白小宇脚尖一用力,踩的张富喜嚎嚎惨叫,“对于我来说,弄死你,跟踩死一只蚂蚁没什么区别。你最好乖乖的,拿出三万五给我。我数三个数……”
“一……”
“二……”
张富喜依旧心痛钱,不肯交出,就这么硬撑着。
“三!”
白小宇话音一落,竟然拿出火柴,点燃了距离张富喜关部不远的一堆麦草。
火势越烧,温度越高,已经烤焦了张富喜的大半头发。
张富喜只要稍有挣扎,就立即被白小宇打的老实。
“要么你被烤成猪头;要么你拿三万五。自己选择吧!”白小宇毫不心软地说道。
张富喜素来就是一个狠人,但是“狠”字都是用在别人身上。没想到,今天倒来霉转,“狠”字落在了自己头上。
他平时总是瞧不起别人的怂劲,心想做人哪有如此没有骨气的呢?现在他知道了,“怂”是一种求生本能。
“爷爷饶命、爷爷饶命,我现在就给钱!”一边说着,他一边伸手从口袋里把钱都掏了出来,“您数数,三万五只多不少。”
白小宇松开脚,不再踩压张富喜的头,使他能避开火烤。然后,他大概一数,留下三万五,剩下的都扔回张富喜。
“谢了哈,等我有钱了,立即还你。”
白小宇为防别人跟踪,他脚底一用力,“噌”的一声,就跳过一堵墙头,到了另一条巷子。
回到租房之后,他搬开地窑口的封石,朝里面喊道:“喂,木易燃,看在你出的主意非常有效的份上,我决定放你出来。”
“什么?”木易燃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激动的一下子坐了起来,嘁道,“那就快放梯子下来。”
白小宇认识到,像木易燃这样的纨绔子弟,想要将心比心地与之和平共处,那绝对是不可能的。因为这种人自么、刻薄,根本不懂人之常情。因此,要想跟这种人合作,途径只有一条,那就是暴力解决。
白小宇备上好酒好菜,并不是要款待木易燃,而是要犒劳自己。在吃喝途中,他告诉木易燃道:“明天我妈妈就要被送上擂台,到时候角逐她的人,肯定非常多。你要不要上去大显身手啊?”
“我就是冲着甄栀来的,甄栀的擂台,就算死,我也要守到底!”木易燃信誓旦旦地说道。
“得了吧!”白小宇打趣地说道,“就你这点本事,在驱狼团也至少有五个人能收拾的了你。依我看,你还是打别的女孩的主意比较好。因为,如果你不敌,我还可以帮你,保准你得手。”
“你会帮我?”木易燃冷哼一声,“我可不敢当!”
“喂,你放心,我帮你不是免费的帮,而是有条件的。至于是什么条件,到时候我会告诉你的。”
“哼,你白小宇既然提条件,肯定是要我吃亏的。所以,就算你再把我关进地窑,也休想让我答应你!”
木易燃因为没法得到甄栀,所以心生怨恨,宁死也不跟白小宇妥协。
白小宇左劝右劝,怎么都劝不进去。实在没招,他只能喝点闷酒,借以消愁。
时过半夜,木易燃大醉,已经到房里呼呼大睡。只剩下白小宇,一个人仰望着星空,不禁想起倪丽、想起木小红。
正在他浑浑噩噩之际,忽然一阵阵腥骚味,时浓时淡地传来。
白小宇对这种味道很熟悉——大夫人的山洞里满是这股味,黄鼠狼的味道。
他转身看去,果然在院墙上趴着几只黄鼠狼,影影绰绰,看不大真切,但能确定是黄鼠狼。
“我是白小宇,你们是来找我的吗?”
白小宇话音一落,其中一只黄鼠狼胆小兢兢的走了过来。
“怂货,来,喝口酒,压压惊!”白小宇递过去一杯酒,到黄鼠狼嘴前。
黄鼠狼也不客气,立起身子,腾出两只前爪,捧过酒杯,咕噜咕噜喝了几口。
黄鼠狼喝罢,咧嘴吐了一阵舌头,这才蹭到白小宇身边,把背上的褡裢口朝向白小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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