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 寒夜里看雪飘过
怀着冷却了的心窝漂远方
风雨里追赶 雾里分不清影踪
天空海阔你与我
......
原谅我这一生不羁放纵爱自由
也会怕有一天会跌倒
背弃了理想 谁人都可以
哪会怕有一天只你共我
(敬 Beyond)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没有主动想去听一首音乐了,而以前反复听的歌曲,也因为没有一个理由或者心境,让自己重新回味。人总是要向前看的,不管是积极向上的,还是饱受折磨的。
因为自我封闭,现在回到合租房,也就不愿意出去了,本就一个人,很容易给自己一个独处的,相对安静的空间,每天在这个7.8平的天地里看看小说,写写文字,看看动漫,电视,让自己努力找回曾经的生活节奏,唯独没有进行的就是听音乐,可能没有歌曲让我无缘无故的去听。
最近想让自己活的年轻一些,而不是用知天命的心态度过而立之年的生活,所以让自己看看当下的青春偶像剧,看看现在的网文小说。说实话,这些并没有让我感觉返老还童,不过倒是让我曾经沉寂在耳蜗里的记忆,慢慢从一根线变成了一块布,而这块布还在不断扩展。
一部校园青春偶像剧,被我看出了时间都去哪了的感叹和岁月流逝的沧桑感。
剧里会在特定情景下伴奏Beyond的海阔天空,每次听这首伴奏,我就会起鸡皮疙瘩,我耳朵里就会伴随着出现各种其他朦胧的声音,眼睛里就会流出记忆里最深刻的场景,现在的我,开始怀疑我真的年轻过吗,耳朵里的声音,眼睛里的场景,真的发生过吗,不是梦境吗,如果不是梦境,我很庆幸,我真的年轻过,我真的自由放纵过,我真的多姿多彩过。
年轻时的幼稚,放纵,狂傲不可一世,叛逆,混社会,曾经出现在我的身上,我的青春也因此乱七八糟。
我是被古惑仔影响过的一代,这种影响的持续,直到经历与家乡分别,与曾经告别,华筵终散场,不舍中,醒悟,皆是荒唐。
时间在慢慢消磨我的记忆,我的脑容量已经饱和,在自己还记忆犹新时,记录下与电影里,电视里,很多人心里,雷同与不雷同的场景,给自己的思想腾出点空间,用来面对余生的未知。
“滴滴,滴滴,滴滴滴滴......”这是我的闹钟响了,我这一代普通人用的闹钟,应该很多都是这种起床音吧,没有现在的起床音那么多,有各种优雅的音乐,或者各种动物的声音,伴随我三年的起床音,单调,单纯。至今,这个闹钟我还保留着,应该坏掉了,锁在我老家,我的小抽屉里。
我可能不擅长早起吧,一直没把生物钟培养起来。浪费了不少买电池的钱。
无奈的起床,两件校服,机械性的穿完,完全不用担心裤子是否穿反,因为衣服本身在漫长的时间里已经有了记忆,定型了,大臀肌对衣服也有了记忆。穿上我的二夹,像猿猴一样,晃到水池边,重复着所有人这辈子早上起床后都要做的事情,尿尿,然后刷牙,洗脸。
不过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所以洗洗脑袋,喷了些啫喱水,捯饬了一下发型,马杀鸡太高调,可能会被阻挡在校门口,所以只能稍微立一点,定个型。到这时,我才来了精神。一切妥当,吃完爸做的菜饼,喝了两口滚烫的青菜豆腐汤,晃晃悠悠的走出家,骑着我那锈迹斑斑,前闸报销的人力发电机,奔向苦逼了好几年,想早点摆脱,但是又开始不舍的地方。
“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周易》”。学校大门口立着的巨石上,血红的这几个字,看了好几年。考试卷上,永远都不会出错的答案,就只有这两句了。第一眼看到,确实会有一种热血,蓬勃的心情,看多了,也就那么回事了,在热血,在蓬勃,这几个字也要经历风吹雨打,烈日灼灼,寒风凛冽。现在也知道,貌似很多学校都用这两句话激励当代的年轻人。
“大宇,看什么的,挡道”。
回头,看到同学大庆,本名中最后一个字,是庆,我们这帮男生,都喜欢把人名的最后一字加个大,大庆,大成,大宇,大斌,等等等等。
“在看看咱们学校的丰碑,装一下”。
“你确实很装,赶紧走”。砰,踢了下我的人力发电机,这次我没还脚,反正也快用不到了。
把人力发电机硬塞到乱糟糟的停车场,然后回到教室坐等值日人员帮我摆好,也不会有麻烦别人的感觉,因为曾经无数个清晨,我也重复着值日人员的身份,重复着同样的事情。
今天的教室不是教室,花里胡哨的木桌子统一摆到一边,摞起来,然后木凳子倒着在摞起来,能看到的只有桌子上的各种贴画,阿杜,SHE,周杰伦,林俊杰,刀郎,等等我们那个时代刚出道就最红的歌星。现在想想,可能80后的我们,是最有幻想的一代人,歌曲中的很多歌词都能与我们产生共鸣,我们会想着superstar,会想着身处东风破的画面,会想着陪你走一夜后的离别。
教室空出来很大一块地方,讲台上很多装饰品,但是现在的记忆中最清晰的就是有很多气球,各种大小气球,小的被我们拿着吹起来,看谁不注意,直接往脑袋上摁,然后砰,在然后就是打闹,我今天捯饬了头发,不能与他们同流合污。
算了,要什么发型,又吸引不了漂亮姑娘,还影响我肆意妄为,索性去厕所把头发打湿,稀里糊涂弄的乱,自然美,凌乱,那时候好像有这么一讲究,男人就得沧桑点,才能吸引年轻小姑娘。
回到教室,同流合污,男生都很喜欢在漂亮女生面前表现,这应该是定律吧,就看谁气球炸的响,或者故意去吓唬漂亮女生,听到女生尖叫,看到女生躲躲闪闪,都心满意足。现在想想确实很幼稚,但是或许就应该有这种幼稚才是青春吧。
打雷来了,打雷,姓李,单字磊,我们的习俗,名字最后一个字加大,大磊,说多了,就打雷了,他是我们语文老师,班主任。“别闹了!闹什么的!啊!少你了!就你闹的欢!~”。这句话听过很多次,最后音调越来越高,抑扬顿挫的。
教室骤然寂静,我们都怕他,他是全年级唯一打学生,学生家长还赞同的老师,情愿让他打,事后我们都知道,他口才好,很容易得到家长的信任。
“女生装饰教室,男生帮忙,1小时内结束,男生接着打扫卫生,女生自由活动”
等他走了,教室意料中的炸锅,更有甚者说,色老头,当然现在看,不应该这么说老师,不过当时这种想法很正常,因为打雷貌似思想里就是重女轻男,同样的错误如果发生在一男一女两个学生身上,他会非常严肃的教训女生,然后在讲道理,把先打一棒子,在给个红枣吃,运用的淋漓尽致。对待男生则是得过且过,说两句或者直接上板子,不废话。当然,体力活,正好相反。
“唉,大宇,一会完事,带上大风,大倪,去我家搬电视,低音炮” (大白说)
“恩,昨天不就说好了,不过你那小电视,艹,班主任真抠,别的班都租碟吧里的大电视,就他让自己准备,还说没有电视就不搞了”(大宇说)
“凑合用吧,不搞,咱们还得上课,搞了,最起码今天不要上课”(大白说)
“嗯,那赶紧干,干完撤呼”(大宇说)
......
"艹,这什么玻璃,擦擦就碎了,我的手,我干他大爷的"(大风喊到)
“好,太好了,哈哈哈哈”(周围同学起哄)
“确实挺好”(大倪说)
“好你妹啊”(大风说)
“确实挺好,咱们几个可以脱离这劳动的苦海了”(大宇说)
众人反应过来,“走走,找班主任去,咱们出去包扎一下,然后,嘿嘿嘿.....”(大白说),众人对他的嘿嘿嘿,心知肚明。
很顺利的出来了,脱离了混杂着胶水气味的空气,撕扯胶布声音,气球爆炸的尖叫,我们几个带着大风去小诊所简单包扎了一下手掌,然后直奔大白家,大白是外地人,高三时,随着父母来这边上学的,分到我们班,坐在后排,跟我们几个后排生很快混熟,他父母在我的老家做物流生意,在当时来说,是比较有钱,大白也就是现在所说的富二代。
他父母为了让他住的舒服,精力投入到学习,索性在学校门口买了个带小院子的二层民房,他父母可能很相信自己的孩子非常自觉,又聪明,经常因为做生意,好多天都不回家,不管他,只给钱,当时的他是我们最羡慕的,没人管,没人问,想干啥干啥,还有钱花。
到了大白家,小电视开起来,音乐放起来,小烟抽起来,啤酒喝起来,辣条吃起来,是的,大白家是我们堕落的场所,只要他父母不在家,我们几个就浪费宝贵的时间,去他家happy,
我们也喜欢去,现在想想,那个时候的叛逆,追求所谓的自由,古惑仔的那种情节左右着我们,而我们在当时就属于不务正业,其他好学生,老师,父母眼中的坏孩子,现在想想,比起好孩子们的天天学习,多了很多美好的回忆。
音乐是Beyond的歌,在认识大白前,我们听的更多的是SHE和周杰伦的歌曲,但是大白只听Beyond的歌,他有Beyond所有的光碟,会唱Beyond所有的歌曲,关注Beyond所有的消息,甚至不知道从哪张报纸上剪裁过一段报导,说黄家驹还活着,在日本,只是腿摔坏了,他知道这则消息,兴奋的折断了一支钢笔,撕碎了一本练习册。
当然现在知道这是假的,不知道在网络这么发达的年代,他知道真实信息后,会不会摔坏了一部笔记本电脑。我们在他的影响下,也喜欢上了摇滚,喜欢上了黄家驹写的歌词,歌词很容易与我们产生共鸣。
“中午去哪吃,别喝了,今天不能喝多,还有正事”(大宇说)
“就旁边吃板面吧,随便吃点,晚上在搞大的”(大白说)
听到他这样说,我们都开心的,阴阴的笑着,并且起哄“噢,噢,噢”。
“艹,笑的真阴险你们,我请客”(大白说)
“大白威武啊,哈哈哈”(众人接着起哄)
“赶紧收拾一下,别留痕迹,不然我爸妈如果突然回来看到,我就死了”(大白说)
我们熟练的收拾着,然后出门前,关上窗户,拿起喷蚊子药,把大白的房间里里外外全喷了一遍,掩盖烟酒的气味。一切是那么自然和谐,水到渠成。
吃完饭,我们几个回到大白家,打开门窗,通风,换气,不然浓厚的杀虫剂味,估计会让人农药中毒,然后抽根小烟,喝点水,从来不客气的,大白家,就是我们自己的家,大白也乐的这样,从来不讲究。
搬着小电视,vcd,低音炮,话筒,光碟,回学校了,到了班里,把这些东西放好,调好,趁着没什么人,摇滚走起,而且可以把声音放大,没有所谓的扰民,《真的爱你》《光辉岁月》《大地》《海阔天空》,听着听着,我们几个从最初的跟唱,最后变成鬼哭狼嚎。路过的学生频频侧目,我们会对着看过来的女生,吹个流氓哨,惹来女生的鄙视,然后匆匆路过。
下午,活动开始,至今我都记得,活动没有名称,因为不是什么节日,也不是谁的生日,只知道当时是某个班级传出要办一个联欢会,然后整个年级都从死寂中活过来了,尤其对我们这种人群,天天在那么压抑的环境下,突然听到这种消息,不要问了,开始动员班级里各大领导,班干部,这些人都是老师眼中的红人,说话好用,果然,他们的说辞,确实很有水平,什么放松压力,培养同学感情,最后班主任同意了也举办一次,貌似那几年就举办了这么一次,真是仅有的一次。
班里多才多艺的并不多,所有的节目都是唱歌,伴随着吃瓜子的声音,不过效果很好,SHE的歌和周杰伦的歌,几乎所有的人都会唱,最终每一个拿着话筒在前面唱歌的人,都成为了领唱,狠狠的满足了一把虚荣心,带着一帮压抑的人,释放那个年龄段应有的狂野和对未来的向往。白马王子与公主,站在金字塔的顶端,回到古时候,穿着古装,当着美女,冒充大侠。中国,上下五千年,悠久的历史,很容易让人回到过去。
轮到大白唱歌了,他选的是Beyond的海阔天空,他本身是不会粤语,但是听多了,也就会用粤语唱了,别有一番风趣,甚至事后还激起了一段时间的学习粤语的潮流,年轻人,对新奇的事情,总是愿意探索,直到兴趣过了,也就不了了之了。
对当时的班集体来说,听Beyond歌曲的人并不多,女生更是少,所以大白几乎是自己从头到尾独唱,不过大白的声音自带沙哑,唱起来很好听,掌声很热烈,甚至有迷妹找他签名,我们依然起哄。
唱完后,我们让他再唱一首,他选择了《真的爱你》,没听过的,没了解的会以为这是一首情歌,但是我们几个知道,这是唱给母亲的歌曲,大白唱之前,简单介绍了一下这首歌的来由和歌词大意,瞬间抓住了所有人的心。
当他开始唱时,我们几个跟着他大声唱了起来,慢慢的,很多人唱了起来,唱到最后,大家都吼了起来,说实话,当时的场景记忆尤深,因为有几个女生竟然哭了,可能想到即将离开,对家乡,对亲人,依依不舍吧。
最终,联欢会在一首流星雨中结束,结束后的联欢会,除了留下了一地的瓜果纸屑,破损的气球,一股落寞和伤感,也在空气中弥漫,现在想想,就像电视剧,电影里那样,天下无不散的宴席,华筵终散场,人心总会对这样的结果,多多少少会有些伤感。
散了后,这辈子可能都很难见到了,现在的我,印象中已经记不起来几个人名了,大风,大白,大倪,这些称号还记得,但是我真的想不起来他们的姓名了,真的想不起了,想的我脑袋沉沉,还是想不起了,感觉很失落,像我丢失了儿时最喜欢的,唯一的小黄狗玩具,如果我还是小孩,我可能会因为想不起来那么多人的名字,而嚎啕大哭,但是现在除了孤寂,已经没有了眼泪。
时间是这个世界宝贵的东西,但是又是残酷的,非常残酷的东西,当时的我们虽然没有立下海誓山盟,但是也约定经常见面,吃饭,一辈子兄弟。
可是没有实现,因为都联系不上了,甚至彼此现在在哪都不知道了,我们那个时代,没有真正接触QQ,更没有微信,手机都没有,大家散了,就是真的散了。
可能是三年的压抑,确实让我们这些追求自由的年轻人终于找到了宣泄口,晚上没人在班里学习,三三两两的在外面瞎晃,我们几个后排生,更是放纵,回到大白家,把东西收拾好后,互相出点子,找刺激。
“一会回学校”
“回学校干什么,打游戏去啊”
“就咱们几个天天打游戏有什么意思,咱们回去,找几个女生,带着出来玩啊”
“我靠,做梦啊,就咱们这些人,谁搭理,别把别人带坏了”
“试试,试试,走,走,大宇,大白,你俩打头阵,反正你俩长的帅,个子又高,头发还长”
“什么东西,别瞎叨叨,打头阵就打头阵,可有你们这样的,不就是想看我俩笑话”
不过嘴上这么斗着,心里还是有点期待。
来到学校,找到好多女生,平时几乎没说过话的女生,成绩好的,成绩差的,我们放下之前的想法,好学生不跟差学生玩。主动邀请她们出去玩,没想到的是,她们很爽快的答应,弄的我们反而有点不知所措,因为我们并没有真的去想,她们同意后,我们带她们玩什么,走一步是一步吧。
出了校门,我们听取她们的想法,想去哪玩,玩什么,可能她们确实每天都在学习,不知道玩,所以让我们决定,好吧,那我们就带你们这些家长中的乖宝宝,老师中的好学生,放纵一次吧,希望这次的放纵,能让你们没有那么大的学习压力,我们也算是做出一点贡献了。
首先游戏厅,起初有些同学不愿意进的,不过我们也不勉强,当我们走进去,在里面摇着手柄,打着97,98,2000,那疯狂的拍键声音和吼叫声,吸引了这些好奇心严重的女孩,她们也进来了,看着我们玩,尝试玩,我们教她们怎么发大招,然后在这方面鄙视她们学的慢。她们会故意打我们一下,让我们这些后排生很是满足。
接着游戏厅活动结束,好吧,旁边有好几家照大头贴的,现在想想,照大头贴好贵,因为就是电脑摄像头自己跟自己视屏,但是对当时的我们来说,不懂这些。
我们包下了所有的电脑,每个人都疯狂的与女生合照,可能经历了游戏厅活动后,大家彼此了解了,熟悉了,都能放开了,在那小小的空间中,竟然可以靠那么近,这是从来不敢想象的事情,当然为了取悦她们,棒棒糖,零食,口香糖,饮料,是必不可少的,还好,我们有个小富二代,大白全程付款。
最后去干什么呢,哦,去步行街吧,那里也有好多好玩的,可以边喝刨冰,边看电影,也可以打打桌球,可以洗洗头发,做个临时发型,可以滑滑旱冰,哦,怪不得我们是后排生,因为我们会玩的,知道玩的地方,太多了。到这时候,我们和那些女生之间已经非常熟络了,在走向步行街的途中,我们开始抽烟,起初她们还惊讶,说,不学好。走走,就习惯了,可能她们也知道,我们这些人都是吊儿郎当的古惑仔,摇滚范。
到步行街,大家三三两两的玩,她们女生也找到了玩的乐趣,有的在刨冰摊喝着刨冰看着电影,还有几个胆子小的,跟着我们去打桌球,当然我们打,她们看,记忆尤深的是,一个小小的女孩,跑去理发店,洗了个头,拉了个直板,平常的她是老师眼中的好学生,非常好的学生那种,文静,上进,不攀比,不虚荣,不注重外表,但是受我们这些后排生影响,她突破了自己。我们内心还是很有成就感的。
当一切落下帷幕,大家开始返回,还有十几分钟,就回到那个压抑了我们三年的一亩三分地了,可能过了今夜,大家都各做各事,也不会有什么交集了,但是我们都能感觉到很满足,很开心,她们应该也感觉很满足,很开心,如果没有我们的引领,可能她们就会少一段经历,如果没有她们的陪伴,我们也会少一段美好回忆。
我们几个走在前面,拿出火机,那种用打火石的火机,学着古惑仔中的片段,大拇指打火,接着食指打火,就这样吊儿郎当的走着,耍酷着,感觉我们是最狂的,没人敢招惹我们,现在想想,这应该恰恰反应了我们内心的胆小,害怕,只能用表面的东西来掩盖。
回到学校,我永远难忘大家各自回宿舍的场景,好多女生主动跟我们拥抱,感谢我们,真的让我们这些后排生,惊恐万分,非常吃惊,女生主动拥抱男生,这种经历在当时,可以说石破天惊的大事,放到现在,可以上热搜榜第一。
可能是我们今天带她们玩,而且玩的很开心,很自由吧。
目送她们迈过女生寝室大门,我们几个互相看看。
“喝点去”(大白说)
有钱人就是不一样啊,晚上已经花了不少了,这又主动提出喝酒。
不过,我们习惯占他便宜了,一致同意。
先去大白家拿了几包烟,这小子经常偷他爸爸的烟,档次还都不低,对于我们这些刚抽烟的来说,体会不到好烟,差烟的区别,抽起来都一样,现在,作为一个断断续续十年的烟客来说,好烟还是好抽。
走到他家旁边的夜市小摊,点了几个小菜,一百根羊肉串,真的是一百根,忘记当时是怎么个说法了,反正最后确定是一百根,一箱啤酒,从来没有这么痛快的吃羊肉串,喝啤酒,抽烟。大白是我们班当时第一个有手机的,而且是彩屏,好像是波导手机,记得当时是李玟做的代言,手机中的战斗机。
手机里放着Beyond的歌,我们在那里神侃,说今天某某女生怎么怎么样,说下午的歌谁谁唱的不错,说明天看哪些小说,说以后大家散伙了,记得经常联系,出来一起吃饭,说了很多,喝了很多,喝到最后大家都喝大了,在那里嚎着海阔天空,不在意周围人的目光,小摊老板一直看我们,好像怕我们都倒了,没人结账,或者怕我们闹事,打架什么的。
最后,我们不知道怎么结账的,也不知道多少钱,老板有没有多要钱,反正都是富二代结账,没花自己的钱,走之前,一人拿着一瓶啤酒,就那样晃晃的走了,路上也没几个人了,我们时不时的吼几句,吼声中,仿佛压抑了很久,又仿佛不甘心,又仿佛带着不舍和对前路的惆怅,应该是惆怅,因为我们都不知道以后怎么样,怎么办。我们是后排生。
到了大白家,我们都走不了了,几个人凑合着就躺地上了,哼哼歌曲,慢慢大家就都没声了......
结束了。
内心充满回忆,伤感,惆怅,迷茫,伴随着因为努力回忆而导致脑袋有点重的后遗症,结束了......
青春,儿时的伙伴,我想念你们,想念与你们的点点滴滴,在我面对人生迄今为止最大的挫折和失败时,只有这短暂回忆,点点滴滴,让我的心境还能平静,让我的生活还能有意义,让我的人生还有追求,希望我以后每天的回忆都能陪伴我坚强的走下去,当回忆已尽时,我可能也将重回平淡。
播放器里仍然单曲循环着《海阔天空》,唱到
......
原谅我这一生不羁放纵爱自由
也会怕有一天会跌倒
背弃了理想 ,谁人都可以
哪会怕有一天只你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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