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公交的时候,一个老婆婆满脸笑容地对我说话,她操着岳阳口音的普通话,我听的磕磕跘跘,问我是不是大学生,我说是,问我大几了,我说毕业了工作了,问我是不是党员,我说不是,又问我戴没戴过红领巾,我很纳闷以为听错了,就说没有,她又质疑我小时候应该带过,我说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接着她祝我工作顺利,祝我家庭幸福,祝我父母身体健康,听了这么多祝福让我起了防备之心,莫不是要我搞捐献的。
接着她说信神、神保平安的话,我跟她说,我不信这个,我信唯物主义马列观,她又说了一通宣教的话,我看她也算个和蔼的人,就跟她多掰扯了几句,问她信的什么教,基督教还是佛教,她的回答惊到我,她说她信的是falundafa(FLDF/FLG)。
这个时候我就不想多说什么了,她却有个伙伴又上来向我说叨,我反驳说那是xiejiao,李HZ都跑国外了,她竟说他很快就会回来,还说做个好人总是没错,tanwufubai总是错的。
我信过基督教,接触过不少年老的信徒,听过许多宣教的话,知道此时已是多说无益,反而起争执,好在公交来得很及时,也就结束了这场对话。
我在车上琢磨着,这两个老人的家人知不知道她们信法轮教的事?如果知道了又会是什么反应?
我戴红领巾的那个年代,我们学校发生过一起特别引人关注的事,校长在学校里贴了一张很大的海报,不知道为什么全校轰动,大家不约而同地围成一团,密密麻麻的凑在那张海边面前,我记得海报上有一个很可爱的小女孩,还有一团密密麻麻的字,高年级的同学在说什么FLG的事,还说那个小女孩死了。我不知道他们说的什么意思,我只知道发生了很重要的事。
高中的时候在县城上学,在一些稍背的墙上,偶尔能看见“FLDF好”的红砖字迹,那个时候我已知道“FLG”是什么了,也觉得这种xiejiao应该没人信了,所以以为墙上的涂鸦只是别人的恶作剧,哪能想到有一天会收到“FLG”的传单,而且是在学校里,还不止一次。
可以想象得到,他们的传单被所有的打印室文印部拒绝,奈何他们还是能做的出来,他们手抄,每张A4纸上都工工整整地写满了字,而且从字迹看,抄写者颇有“竭尽全力”的意味,明明字迹不好,却一笔一划有条不紊,一眼便能体会到每张纸上所含的“工程量”,让我们这群高中生都觉得“汗颜”。
人家说,这都21世纪20年代了,可这又能如何呢?科技再发达,庄稼地不还是一样要锄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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