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热地要命。上个茅房,都得拿把蒲扇,吃个饭,跟蒸桑拿似的。
休息日,除了空调房,哪儿也不想去。可怜的空调,不分昼夜地超负荷为主人工作。
昨儿龟缩在空调房里一天一夜,实在无趣。今儿也该出洞活动活动了。
胖子同学志远家的梨熟了,正好打电话邀请我们去摘梨。
一听白拿,我顿时来了精神,找了三四个袋子两个筐筐,开车一溜烟就到了地里。半道上遇见了同去的建波。
太阳当空照,梨儿对我笑,田里到处呈现出一派欣欣向荣的丰收景象。
志远早早地等在地头,也不戴个帽子墨镜啥的,脸晒得黑红,边上停放着他的黑色踏板摩托。
看见我们,他很热情地迎上来,把我们往地里带。
听志远说,今年梨的行情不错,客商来地头收都两元一斤呢。
算算他家这十几亩梨树,少说也得卖十好几万呀。虽然苦点累点儿,可比上班强多了。
我又犯了眼红病。胖子嗔骂我,红眼婆婆绿眼圈。
我笑,也不反驳。他早把我看透了,吃不了劳作的苦。
高温炙烤着大地,不顾一切地要把人身上的水分榨干。
钻在梨树地里,汗水直流,全身的每一个毛孔都簌簌地往外冒汗,湿了衣衫,湿了头发,个个都跟落汤鸡似的。
几个人又累又热,各提着满满两袋子梨,低头弯腰地往地头走。
胖子热得呼哧带喘,笑说,裤裆都要磨出火来。
建波揶揄胖子,没有热糊涂,反而热出了新高度。
四个人笑得前仰后合,嘻哈半天。
梨也摘了,光也沾了,笑也笑了,和志远说再见,待到明年秋天时,还来摘梨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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