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人间草木》,汪曾祺先生在书里说:
我建议北京多种一点桂花。桂花美阴,叶坚厚,入冬不凋。开花极香浓,干制可以做元宵馅、年糕。既有观赏价值,也有经济价值,何乐而不为呢?
桂花的确可以说是经济实惠的花,观赏、入药、入菜、调制香水等等用处不一列举。说说家乡的桂花。
01 桂树
先生老家江苏省如皋市顾庄村是全国文明的花木之乡,家家户户的院子里都种树,无论冬夏,郁郁葱葱。如派盆景讲究云头、雨脚、美人腰,风格别致,独具一格。
老家的院子里原先也种了十几颗桂花树,十一假期回去的时候,站在门前,深嗅一口气,就能闻见浓郁的花香,沁人心脾。每年,外婆会来摘下桂花,然后再卖给收花的商人。可惜的是,前年,桂花树被一并卖出了。
02 年糕
过年的时候,家家户户会买年糕。城南有家小店,70多的阿婆专卖年糕。年糕里,就会放桂花,不过眼睛是看不见的,只有咬到嘴里,才能尝到那股淡香和微甜。
如皋的年糕,四四方方一个小白格,两个一坨,一袋子10坨,5块钱。如果是刚出锅,凑近一闻,就有掺着花香的米香,拿手一捏,软软糯糯,咬上一口,甜而不腻,立马就能一半下肚。
03 新城
去年和前年,分别去苏州新区和杭州,也是花开时节,一下出租车就扑鼻的香气,仔细一看,城市道路两侧都种着桂花。
我漫步在城市的街道,沉浸在这香气里,捏一些花骨儿放在孩子的衣服帽子里,夜晚也枕着香气入睡,这体验,不要太美!
在北京,的确很少见到桂花树,偶尔寻香而去,竟然是种在大缸里的。
愿北京也能多一些桂树,多几时芬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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