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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命怪胎》坎迪心神不宁的场景,与电影《东方的承诺》结尾处尼科莱的情形一模一样。两部电影中两个人以同样的沉默凝视姿态表达着某种类似的情绪:深刻的孤独,静寂的承受,以及对未来的痛苦的预感。最重要的是他们都明白再也不可能“回家”了。
在《夺命怪胎》中,坎迪肌肤上的伤痕显示了在深刻的伤痕下不可能再有“家”的感觉。
在《东方的承诺》中,“家”的不可能转化成了“地球村”的不可能。全球化地缘政治下的暴力,贯穿两部电影结尾的两个人类似的场景似乎是,把处于暴力类型核心位置的家庭暴力网络延伸到了政治暴力类型中去。《夺命怪胎》的家庭痛苦并没有在《东方承诺》的全球化地缘政治下解决。
不在知道自己是谁的失去身份的定位的震撼,提升了《暴力史》与《东方的承诺》的结局。
《孽扣》《蝴蝶君》结尾处,主人公的自杀显著映射了影片《暴力史》与《东方的承诺》结局的身份迷失,艾恩斯(孽,蝴蝶主演)的性格体现了理性的压抑,莫特森(暴力,东方主演)则演绎了身份的蜕变。
在全球化背景下的《暴力史》与《东方的承诺》中,被暴力占据的身体和被打败的心灵一起形成了外部侵犯与内部反省脱离的状况——当代地缘政治像梦游一样,进行了一次又一次的破坏而不得被迫停止。身体通过强有力的行动又一次压倒了只能蹒跚而行的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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