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贪心,想系更加好看的领带结,结果邯郸学步忘掉了先前那个。
感觉真可惜,那是我第一次学会的领带结。即使我又练好了另一中 Not so easy 的 even tie 也不好挽回。
也开始想想自己的虚伪,说了不顾恋不能及的美好,对足够安好的现状满足,又依然贪贪念念偷偷摸索。
原本想让自己真的去拥抱他人,如西方人那样,礼节而舒适地亲密接触,在耳边说你好祝福与再会。但我想明天也难以如愿,最有可能的走向也不过是按前辈们那样安稳地个个合照,微笑招呼,挥手说得闲饮茶。演得像下周大家不会见面一样。
给家里打过几通电话没人接,本想跟外公讲,如果不巧是舅妈接的电话也希望跟她说毕业照这一我不太看重的重要消息。今天才终于打通,原来又转移去新塘小姨家。我讲这周末又不回去,吞吐讲因为拍不怎么重要的照。
问我毕业照通知父母了吗。我说了。
都同意不来。我安排好自己与损友们出去浪一天,幻想自己穿得很帅又得体能有好的邂逅,也放心身边他们在场多半无疾自终。
我给我们订了一栋骑楼的客房,房里配的是榻榻米,在越秀东山口。王子第二天赶考试所以不住,想起我们圣诞节去九龙演唱会,第二天继续浪我也因为要回来赶考试而不能作陪。
我们高中毕业之后才开始五人常聚,却越发开始变得人员不整。将来会不会真的分道扬镳我不知道,现在大学这批人里会不会也有相似久远的缘分也很难说。
不过我依然乐观,也许我真的会拥抱大家,也许腼腆内敛地只是微笑挨近留下没有标志性记忆的念想。
我也依然乐观,接下来这一年,再一年依然想着抱一抱,说你好祝福与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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