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瑗长大了,会照顾我,像姐姐;会陪着我,像妹妹;会管我,像妈妈。”这是杨绛先生《我们仨》中对她女儿一段评价
而我此生的心愿梦想
就是在妈妈暮年也能被她这样评价
爱你胜过爱生命老舍曾说:"人,即使活到八九十岁,有母亲便可以多少还有点孩子气。"
我很黏我的妈妈 即使现在我已经成年 在她面前 我也因为常常肆无忌惮般幼稚撒娇 被她瞋斥 但我仍然乐此不疲 冬天的时候 我玩电脑玩到很晚 手脚冰凉 每次上床 就会小心翼翼 怕碰到她 会冰到她 但她不知怎么总是能感觉到我上床的动静 一边嫌弃我的脚 像冰凌 一边把我的脚放在她的身上捂着
我很爱她 我也很害怕
在我懵懵懂懂的年纪 面对着妈妈对姐姐突如其来的 兵荒马乱般的叛逆 家庭里面随之而来的是眼泪 争吵 妈妈会气得生病 动手术 出很多的血 我真的很害怕 我怕会失去 我害怕争吵 我更不敢再在她随时面临决堤的糟糕情绪上 再添加一丝一毫的催化剂 我安慰她 陪伴她 我努力做好自己乖乖女的角色 按部就班的生活 扮演着中间媒介 一边安慰妈妈 一边劝阻抚慰姐姐 而我那些青春的小嫩芽 在见证了这些糟糕的的混乱后 夭折扼杀
爱你胜过爱生命为了你,我愿意热爱整个世界
我的拯救者 我的摆渡人
我很惭愧我没能真正学到或遗传到妈妈骨子里的坚强 因为我常常表面积极乐观 宽容众生 但大多时候 敏感脆弱 情绪波动很大 一边扬言要变得有趣 要热爱生活 一边对人性无下限的丑恶感到绝望恶心 常常会把自己沉浸在丧文学和荒诞论中 去找共鸣 自我慰籍般的 扮演着宿命论主义者 相信万物都有它的来与去 生与死 正如加缪所言般
人生于我而言最大的意义
就是去承担这人生本就无意义的勇气吧
每当我对世界无由来的恐惧 对人性的恶心 对死亡也不过如此的沮丧 在患得患失的不安 孤独的吞噬中 甚至不再对第二日的太阳抱有任何盼望时 是她告诉我 “ 你不活,我也不想再活了 ” “别害怕,妈妈告诉你,要始终相信这世界上好人比坏人多呀”
爱你胜过爱生命哪瓣洋葱不流泪
*最让妈妈不省心的时段 是我读初中吧 初中毕业同学录 大多的留言都会提到 爱哭二字 那三年 爸爸妈妈和姐姐生活在一个城市 而我孤身一人 第一次住校 甚至不会叠被 患得患失的安全感 无人可依赖的无助感 思念和孤独越发不可收拾 疯狂想要打破 自己所谓的懂事而被父母定义不需要被操心 的刻板印象 拼命想要通过眼泪表示 其实我也还小 面对陌生 真的也会害怕
所谓的乖乖女和懂事的标签 常常伴随着 更少的陪伴 和更漫长的孤单不安
我恨过 哭过 埋怨过 愤怒过
但我没办法真正怪妈妈
因为我知道 她爱我 我更爱她
爱你胜过爱生命玻璃清朗 橘子辉煌
一颗星星刹住车 照亮了你我
*我的性格不像爸爸也不像妈妈 每次和妈妈有些争执矛盾 我总会大多沉默冷战 她性子很急 情绪会像机关枪一样 巴不得我应战后 把我突突突突好几发弹夹 结果每每发现她的打靶都如同打进了棉花 但目前也只有她 随着过激的情绪淡化 怕她会气得生病 我总会找机会道歉服软 她也就找到了台阶下
一场看似弩张待发的腥风血雨 随着软化
* * * * * * * *
爱你胜过爱生命大风吹着我和山岗 我面前有一万座村庄
我身后有一万座村庄
千灯万盏我只有一轮月亮
用一个词 形容妈妈对我的影响
我想我会用 深刻
在她的身上 我看到了 作为一个女人的刚强 总是会首先为了家庭着想的体贴 即使再绝望的处境 不会因为钱权违背自己的原则良心的倔强 看到一些悲惨的新闻 以及周围人的不幸遭遇 会哭 会愤慨 甚至别人给她误充值了话费 她也会给人家充回去 会总是告诫我 要注意自己的措辞 要与人为善 为人处世要隐忍 要婉约 不要说话过于尖锐刻薄...要善良
我不敢当妈妈 我想象不出我能做到 这样
原谅我胸无大志 没有远大的抱负
我目前对理想生活最大的希冀 也不过是和妈妈一直绑在一起 不求大富大贵 但求健康平安 白天我去上班 妈妈就溜溜狗 空闲的时候就收拾收拾屋子 戴着老花镜看看狗血爱情剧 帮妈妈安排三五牌友 以免妈妈会无聊 她一向不喜欢看社会新闻关心政治军事 到那时候 也没关系 我每天下了班回家就亲自给她讲 看到一些骇人的新闻 我也会笑着安抚她
“有你女儿我呢 别害怕 况且这世界上好人还是比坏人多呀”
爱你胜过爱生命
删删改改了好多次 写了大概半个月左右
不知道 该把这文定义为 我与妈妈的二三回忆录 还是 给妈妈的一纸情书
思绪和回忆交织在一起时浓时淡
莫个瞬间 抹了一下眼角 决定 这文叫
爱你胜过爱生命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