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灭校园paly
/透—冢—炭—义—锖
关于【男朋友】与你的沙雕日常(?)
/下篇可能会是上弦鬼集体篇(……)
算了,还是等我把善逸风柱炎柱之类的补齐再说吧……(我想咕咕咕)
——
⊙时透无一郎
比你小,是一个很可爱的小学弟。
你只知道和他的初遇是在一次领成绩单的上午,冒雨赶去学校又匆匆忙忙折返回家。路过小区外头的一条小巷,撑伞奔过架有红绿灯的斑马线,看见了半掩着门的一座日式和屋。屋外还栽种着一地的绿植,其中,一簇簇深蓝到浅紫的绣球花朵朵挤在茵茵绿色中,随着风雨摇曳着纤细的枝干。
你攥着手里的成绩单,没忍住朝着绣球花开的方向多挪了几步,再近点就不行了,得过马路再跑过去一遍。
你不是那种情感敏锐的人,一般情况下对方只要不是剧烈的感情波动你就无法察觉到他人的异常,有时候,其实连对方真正生气了也不会知道。
概而言之,你的共情能力很差。
所以,当你看到那个坐在雨里数绣球花的花瓣有多少片的男孩子,心里没有察觉到一丝不对劲。
直到那个男孩子站到你离你不远处的对面发出一声疑惑的嗯,你才注意到自己在这站了很久,手边的成绩单早被飞溅的水沫濡了点点斑驳的边。
“是喜欢绣球花吗?”留着长发的男孩子呆呆地站在泥泞的水洼里,那双薄荷绿的眼睛像是镶嵌了彩色玻璃窗的其中的必不可缺的祖母绿,森冷、透丽、空灵。
盯着你攥着成绩单的手,男孩歪了歪头,转身折下了朵绣球花伸向了你——
“姐姐,要过来接花吗?”
你还是走过去了,趟过污水积蓄的水洼,走过了这快节奏大城市的喧哗,走进了一座素朴的和式小屋。
整个人忽然就慢了下来,好像做什么都不用急了。
他望着你一时间不知该做出什么表情的脸,也只是挥了挥手里的成绩单,弯了弯眉,露出清丽的容貌来:“啊,太好了,居然是同一个学校的。姐姐,不介意的话以后一起上学吧?”
从那天起,你在学校多了一只小学弟跟在身后。
其实回家的时候也有,毕竟顺路。
绣球花再次绽放的花期,你陪时透无一郎站在屋檐下。这次拉住了无一朗往雨里冲的习惯,拍了拍男孩的肩头,然后弯了一下嘴角露出笑来。
“明年再一起去雨里看绣球花吧?”
“好。”
——
⊙钢铁冢萤
当你午间一个人跑到田径场边的小型亭子里时,你就知道,这一波,是你无了。
坐在亭子里磨刀霍霍,戴着诡异火男面具的高大男人怎么看也不会是学校里的学生啊!!
这个时候你神奇的思维发涣了一下,等!学校能带刀进来吗?其实好像是可以的,毕竟有剑道部,里面也是放有真刀的。
——所以这个戴着火男面具的男人,其实是剑道部的陪练或是老师咯?
应该说是人傻胆子大,你抱着自己的外套一步步的望亭子内挪。直到坐到了石柱边上那个火男面具男还在霍霍的磨刀,你也真就心大,当即眯着眼就睡了起来。
伴着诡异的磨刀背景音乐,你坐在冰冷的英石镶嵌的倚凳上,头顶浓郁树荫睡意朦胧。
睡醒后刚刚好到了上课时间,你踩着点起的,身边也没了火男面具男的身影。意外这一觉还睡的不错,你愉悦并暗戳戳的决定下次再来。
久而久之,你居然把整整一个春季学期的午间都给了那个神秘的火男面具男。
——也可以说,你一个春季学期的午间都在睡觉,还不换地方。
最后一次见面是期末考的下午,残阳如血从窗缝间斜露,意外让人产生了阳光灿烂的错觉。橘色的,昏黄色的,而最中心的尾端则是明亮的柠檬黄的色调。
站在四楼的走廊上的你看见了田径场边上站在的身影,明明知道可能不是那个神秘的男人,你还是忍不住迈开了腿从楼梯间直奔而下。
走近了才发现,真的是那个火男面具。
火男面具男看着你一步步朝他走来,身形没动,站在原地逆着光而立,像是与希望间分割出了一条巨大的沟壑。
你以为他有什么话想对你说,结果却等到了男人把火男面具摘下,露出了一张五官端正,俊秀无比的脸。
你紧张的屏住呼吸,期待并紧张的在脑海里想到了在小卖部看到那些少女漫的情节。虽然在心里喇叭呐喊着啊啊啊,但明面上还是端着少女的娇羞,试图把撒欢的小鹿给勒住。
啊啊啊!来了来了,走近了!要说什么吗?!难道是什么这几个月一直看着你午睡的娇颜让我感觉岁月静好,想要和你一辈子之类的告白吗呜呜呜,好害羞啊呜,但是人家绝对不会这么快就同意的啦,讨厌!
你一脸期待的看着那个摘下面具的五官端正的黑发男人。
“我叫钢铁冢萤。”
啊啊,开始介绍自己了,对吧对吧!下一步就是表白了吧?
“我记得你,是这个学校的国中生吧?这个学期都有看到中午的时候来陪我打磨刀和锻刀。”
咦,其实是来学校找风水宝地锻刀的吗?
“所以啊,这位少女,我一直想对你说一句话,因为我认为你可能有和我相同的意愿。”
啊啊啊,讨厌啦,就算这么说,我也绝对不可能,也不会……不对,其实也不是不可以。
“你愿意来和我一起继承刀匠村的锻刀传统吗?我一直觉得你对我锻的刀很感兴趣啊!少见啊,现在的年轻人对这种事情没见得有多少热情!”
你娇羞的低下头,双手差点卷成麻花:“我,我愿意。”
等等——这个钢铁冢刚刚说什么?
欸——居然不是表白???!呜哇,什么东西!!
你欲哭无泪,张了张嘴刚想开口解释。悄然朝钢铁冢萤投去一瞥后,发现男人眯着眼的样子笑容灿烂,重点是……还很帅!
好了,暑假还是属于这个男人的。
你确实是无了,这一波已经完完全全栽进去了。
——
⊙灶门炭治郎
你有一个十分像幼染驯的妈妈桑,其名灶门炭治郎。
——不对,是一个十分像妈妈桑的幼染驯,叫灶门炭治郎。
因为十分像你的妈妈桑,除开特别会照顾女孩子外,甚至很少让你见到他不符合他外表阳光大男孩形象的一面。基本上见到他,不是在投喂你,就是在帮你因膝上短裙坐在你周围拦住那些男同学的视线。
往往那个时候他会醋意横生,明明待人温尔文雅的阳光学长在那个时候一点影子都看不着。
你想着真不愧是妈妈桑的炭治郎啊,然后不甘不愿地扭捏着被少年拉回家换了条过膝裙。
“真是的……明明都这么大了,”炭治郎提着你的书包走在你的身侧,面色愠怒,深红色的眼睛里却还是带着点零星的无奈:“注意自怜自爱啊,我的幼染驯小同学。”
“啊啦,这也是没办法的嘛,灶门妈妈桑。”你吊着死鱼眼抱胸走在人行道上,侧身拉开点与炭治郎的距离,绕开了电线杆。“我这个年纪的美少女啊,可是最喜欢打扮的啦。扼杀人家天性什么的,一定是堕落的黑天使吧?”
踩住残叶的少年身形明显一顿,随即大步迈开奔到你的身侧,严肃的震声说道:“不是妈妈桑!!”
“那你说是什么?灶门少年。”你懒散的打了个哈欠,把问题从善如流地踢了回去。
灶门炭治郎果然沉默住了。
直到回到教室里炭治郎还是在思考着你的问题。你从他手里取过书包,手指不经意间勾住了他的小指,炭治郎一下子把目光放到了你的手心上,看上去像是想说点什么。
你来了兴趣:“想到了吗?快点说哦,不然就要分开啦,毕竟我马上要上课了嘛。”
炭治郎顿了顿,耳朵开始有些发红:“我……”
“让让让!闲人别挡道!看俺的猪突猛进!!”
“喂!嘴平伊之助!你个混球别给老子在走廊横冲直撞!滚回来!!把那个奇怪的头套上交,不许带到学校吓唬同学!!”
两道快到破空的身影远远从西楼梯那冲了过来,好巧不巧,炭治郎站在你班级门口正准备回答问题。
抓风纪抓得紧的是不死川老师和屡教不改的嘴平学长,正在进行的是他们每天一次的抓跑活动。
其他同学都熟练的避开这两道忙碌的身影,而你从余光看去,想拉住炭治郎却发现已经没有时间拉开了——
于是,书包里的书撒了一地,人倒了俩个,你平躺在了地上,炭治郎头埋进了你的……两团柔软里。
迎面的柔软让少年当场宕机,他表情空白的就那样趴在你的身上。你倒是不尴尬,毕竟小时候还一起洗过澡呢,这算什么。
一旁的嘴平伊之助正抱怨着不长眼的障碍物拦阻了他山大王的道路,而不死川实弥则狞笑着把猪猪的脑壳拔……哦不,头套给摘了下来。
这个时候他们都没有注意到你们这边,只有你班上的同学向你们投以诡异的目光。
你拍了拍少年的深红色脑壳,语气自然:“灶门妈妈桑怎么了,怎么还不起来,是留恋我是体香吗?”
炭治郎立刻红着脸抬起头来,半撑在你的身上,大声反驳:“不是妈妈桑!!”
“?”
“……是男朋友!”
炭治郎表情顿时一松,揣怀着整整十几年的爱慕终于有了宣泄的口。少年的眉眼就松了下来,他几乎上神色温柔的贴上你的额头,红着脸颊在你耳边轻声重复着:“是男朋友哦。”
一旁的揪着伊之助耳朵灌校训的不死川实弥:“?”
他听到了什么?
有人在学校明目张胆的谈恋爱?!他们把风纪问题当什么了?
“喂!那边班级门口——靠,居然敢玩地咚!?对!就是你们两个,今天给我滚到办公室来一趟!!”
——
⊙富冈义勇
你的男朋友,是学校的……不对,是你们班的体育老师。
中午在教室里吃便当的时候,总是会在教室门口看着你。看到你身边的同学忍不住开始替你提起心眼,悄咪咪地给你打眼色让你开遛,你才注意到他。
湖蓝色的眼睛平静得毫无起伏,黑色的头发遮住了两侧的白皙脸颊,露出的神色也是如风吹的湖面一样波澜不惊。
看到你终于注意到他后,富冈义勇朝你招了招手,然后转身离开。
你略一思索,把便当装好后也跟着跑了出去。虽然对方一句话也没说,但你就是觉得他想和你一起吃饭。
这一定是女朋友的第六感!没错!
坐在一处绿化植被的台阶上,你贴着义勇挨边坐下。男人果然低着头,嚼着嘴里的炭烧芝士面包条,像一只温驯的小动物一样蚕食着属于自己的午餐。
“啊啦,午安,义勇先生?”
他没说话。
你看着他又咬了一口面包,然后抬起那双湖蓝的眼睛浅浅地注视着你。
终于,在嚼完了嘴里的面包后,他才开口。
“吃饭的时候不许说话。”
“???”
你满头问号。
拿着便当的手微微颤抖,你歪头把还没开盖的便当盒举到富冈义勇面前:“啊喏,你看哦,我还没没吃呢——所以不算吃饭,这样能不能说话?”
富冈义勇坐在台阶上思考了两秒,他看着你,你的神色也意外的很认真。
然后珍贵的两秒过去了,富冈义勇停止了思考:“不可以。”
他脸色平静的说出让人绝对平静不下来的话。你一咬牙,牙白,这是什么魔鬼男朋友,等等——这人觉居然是我男友?!
午后的阳光在湛蓝的天空中放晴,折射到义勇眼里的光线切割出了宛若钻石的质感,璀璨夺目的湖蓝色眼眸像极了名贵的深湖蓝色的“阿波罗”宝石。
而这双眼里藏着华贵宝石的男人,正面无表情、平静如水的从你便当里拿饭团吃。
你有些无奈的出声:“等一等,为什么现在就吃我的饭团了啊。”
义勇手一顿,平静的眼神移了过来:“原来,不可以吗?”
“不是这个意思!!”
“哦。”那我就继续吃了。
——
⊙锖兔
在风中摇曳的紫藤花串串坠着华光,紫色的花香肆意间你瞧见了树下提着包的黑色水手服的真菰学姐!
黑色的短发下是精致的五官,锖蓝色好似含着一汪深潭般的哀意,又似含着清浅如溪流般的笑意,看到你后还歪头笑了一下。
你顿时捂着心脏当场升天,救命!真菰学姐好美!!这是什么花下美人破冰嘴角含笑图!!
“走吧,我和锖兔等你很久了。”真菰轻柔的声音传来,你才注意到她的身边还站在一个仰头看着太阳,试图用强光刺激眼睛打喷嚏的肉色头发的青年。
锖兔打了个大大的喷嚏后,揉了揉发红的鼻头,朝你伸出了手:“来啊,带你上学。”
你装作柔弱的样子把手里的提包交给了锖兔,转身又把真菰学姐的包给提在了手里,跟在锖兔的身后:“你没骑自行车吗?咦咦咦,那真菰学姐怎么办。她是女孩子欸,居然让女孩子走路,好过分啊,锖兔君——”
“啊,我自行车没有学会——”锖兔话头止住,灰眸眨了眨,无奈转头看向你:“至于吗?不就是上次不小心练车的时候把你撞进了河里,浑身湿透的样子被我看到了而已。”
“没关系的,身为男子汉,我会做到一个男人该有的大度量,你以后嫁不出去了可以嫁我。”
你脸色涨红——气得:“啊,明明是因为你让我狼狈的样子被真菰学姐看到了而已!岂可修!你还我在真菰学姐面前的乖乖女形象啊!!”
“噗。”
一旁的真菰歪头笑出了声。
你马上乖巧的抱住怀里的学姐提包,不再佯装要打锖兔的样子,而是乖乖地走到了真菰学姐的身边。
但是思考了一秒后把怀里的包又还给了学姐,转过身撸起袖子,你狞笑起来。
大步咆哮着冲向走在前头的锖兔,青年身体素质很好,仅仅几个功夫就把你甩在了后头。听说脸侧的那道疤还是小时候带着小义勇趟河抓鱼,结果游到了激流水域被石头割破了,不知该说是万幸还是不幸。身体素质好就算了,性格还意外有些跳脱,只有在教训学弟的时候才会端出一视同仁的严肃。
有时候你也不能幸免被青年逮着教训为什么逃课,即使是板着脸的锖兔也会被那张柔和的五官给他减了不少分,但光看灰色眼睛还是能唬住人的。
不过这个时候嘛——
你大叫一声:“猪突猛进!!!你别想跑!锖兔!!”
青年跑了一会就没再提速了,肉色的发丝被你这一击猛撞荡起轻微的弧度,蓬松的发丝像是一只粉红色毛茸茸。
锖兔朗笑着揽住怀里你的肩头,眸色温柔:“哈哈哈哈,都说不要和嘴平学弟学奇怪的口癖了!”
你们走在阳光下相拥,而锖兔此刻笑容灿烂。
“不过,还是很可爱就是了。”
en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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