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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深处的那朵花(一)

记忆深处的那朵花(一)

作者: 宋丽丽_2dfc | 来源:发表于2020-02-11 08:59 被阅读0次

    小时候,也就这天气,究竟是一年级还是二年级光景,我还真是不太记得,再怎么仔细地跟自己生命中的大事记比对,也是很徒劳的呀。记得应该是中毒被带医院检查后的没多久吧,反正我是上了学后没多久发觉身体不适,发热,大约也不是我自己觉得的,好像是奶奶,奶奶跟爸爸说,这孩子发热……

    之后去医院检查了,是爸爸带我去的,还化验了血的,那时似乎是戳手指,具体什么毛病我也不知道,只记得症状只是低热,三十八度的低热,似乎白天是没事的,一到晚上热度就上来了,联系到最近所涉及到的蝙蝠冠状病毒事件,专家的解释是飞行时体温高抑制了病毒,晚上继续发热,所以烧不坏,我也是呀,白天调皮疯玩,晚上静下来就发觉温度又上去了。也没烧坏。因为爸爸给的解释是晚上输水温度降下来的。连输了二十几天近一个月的水。

    究竟是什么毛病真的一无所知的。似乎那时的检查没那么完善,县医院也只是化验血,再高级点的得去南京。我记得爸爸对医生说,估计是伤寒,也记得医生说,那这病不输水,大约爸爸告诉了他自己回家给我输液的治疗手段,那究竟该怎么治,医生也说不清。反正连输了二十几的水哩。病好后复学,那一溜貼后院墙根摆放的玻璃瓶,提示着我又平安度过了一大劫难啦。

    而病好复学后,近一个月都没去上学的我,第三天就数学考试,那个蒋姓的数学老头,一点没理会我近一个月生病在家,不上学,也不读书,甚至爸妈都没强调过温温功课的事,他们得上班,晚上才到我住的西房间,我躺着输液,他们坐于一旁,妈妈还剥了橘子,我以为递给病号我吃哩,谁知是递给爸爸的,说了,我发热不能吃……

    到学校就考起了试,自然硬着头皮考啦,硬着脑袋做的事还有成绩出来发现自己只得七十五分老师报分哩,他就重复了两遍我的分数,他只报了我一个人的分数。

    是好,是丑?咱也不知道呀。好在那时爸妈不过问我的成绩。

    倒是隔天,上数学课,蒋老师郑重其事地表扬,他说,我一个月没来上课,还考了七十多分,有些孩子一天课没落,考得还没我多。我有点自豪,也有点赧然。并不觉得自己多聪明多用功的自豪与赧然。那时的我们主旋律还是爱好玩耍的。只是记得之后就匆忙了起来,要写比较多的作业,我的字又写的不好看,偶尔被语文老师嫌弃。三四年级课间跳皮筋被班主任数学范老师骂,语文谢老师号称她是校三八红旗手,也喜欢一代不如一代地批评我们。

    最后五年级是乡下调上来的王老师,脸上有皮肤病,很漂亮的脸蛋白一块变色一块,字也特好看,有回我跟班上同学黄雪梅,利用到爸爸工作的厂里,捡废铁卖的钱,买了我们认为好看的头饰送给当时住在校宿舍的她,她跟她的男朋友吧,一人捧着四分之一的西瓜用勺子在挖着吃……

    流水一样的时间,一不留神我就初中、高中、大学甚至成年啦,它不止步成长,更不会停止生命、生活带给你的惊喜。

    就在昨天,小区已经封门隔离的昨天,我递了朋友借的书,顺带买了根甘蔗,手拿着“双截棍”进门,小区的保安还拦下我测温哩,他怎么知道我自觉隔离,在家陪娃的快乐,正如他没见过我出门就不认识我。一如所有熟悉非熟悉,陌生非陌生的人们一样,我们都只知道自己生命里的侥幸与快乐。亦如摇曳于记忆深处的花,桃(逃)之夭夭,灼灼其华。其色芳、其泽华、其亭立、其多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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