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的眼睛

        早上陪娃出门，边听她说话，边不时偏过头去注意看她的眼睛，脑海里却呈现了幼时的模样，乌黑乌黑的大眼睛，说话时转动的样子特别好看，而现在却给人灰蒙蒙的感觉，心揪的一下，什么时候孩子的眼睛变这样啦，那双黑溜溜会说话的眼睛哪去了？今天一定要买热敷眼罩回！

        晚上，孩子写完作业拆了片眼罩，戴着睡觉了。只说明天要带个去学校，中午睡午觉的时候用。孩子自己知道重视，这是好的开始了吧？

        今天，和爸妈聊天时，当问到外公在妈妈多大时去世的，我看见妈妈眼睛立马红了，有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那时的我手足无措，话也不知要怎么接下去了，我们面对面，却又隔了超过一手臂的距离，现在回想起来，后来自己接下来说什么做什么了，一点都记不起来了，倒是在回家的路上，回忆妈妈那双红红的眼睛时，有个这念头，“原来妈妈对于外公去世这件事，仍然会激动，这是几十年了还没过得这个坎吧？”

        可惜女儿愚笨，挑起了这话头，却只三两句就不晓得如何聊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