粒粒弹头次第掉落,满地都是,或中靶或不中靶——眼前老闪现这样镜头。我躺在车的后座,蒙头捂鼻,恍惚睡与不睡之间。外面漆黑一片,偶有一星儿光划过,温暖的农家估计围了火炉讲话磕瓜子儿。
前面的H君全神开车,F县办事虽圆满结束,但是嫌我太慢太认真。
因为她们的自我,酒店空冷,我完全感冒,一夜没怎么睡,纸丢了一地。第二天满满赶赶的。情况不熟,城市不熟,事情不知,听之任之,所以得仔细,得看清楚。
东走西走,盖这盖那,没关系,关键问又不爱说,不搭理,真恼火。
或许我真是玻璃心吧!还得坚强,难得的不是明白。
打针几人陪着,突然觉得好矫情样,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病。只困的睡了一觉,无顾其他。坐车回去更觉暖和,什么都不去想。
接着可能再不去了……
子弹头儿不停的掉落,好多好多,我寻找自己,可能是哪一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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