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的生活里,中庸是占据了很大的一部分的。中庸在某些方面对于生命是有意义的。但是这意义是仅限于活下来本身这一件事情的。无论苟且或者壮丽,仅仅是延续了不想结束的生命。
老舍先生在《二马》中写,极度的消极,或许会创造出思想家,极度的积极,或许会振奋国家。就怕苟且的中庸。当然这不是原文,只是我意思上的转述。即使当今的中国二马那个中国备受轻视的时代已经截然不同。但是中庸对于我们这样的青年之人,仍旧是要不得之物。我并非在非议,否定,轻视我们的老祖宗留下来的珍贵的哲学文化。我只是在某种程度或者说在某一个片面上诉中庸之害。
中国古代的很多诗人或者大文豪是懂得中庸之道的,因为那些留下过文字记忆的人读书为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时代里,大多在不如仕途之后,接连碰壁。于是抑郁的他们就接着这中庸之道隐秘了山林,归于了田园。开始了另一种人生。但是对于青年的我们,或者对于为了逃避,为了堕落,为了不麻烦,为了免奋斗,为了给失落的精神找借口的我们,这确乎是害人于无形之物。
就像那老马,典型的老派式的人物,一心的想要做大官,那才体面,别的一概不在意下。在国家方面,他没有概念。他能够由极度消极到极度积极,然后又想到中庸,然后接着一天一天的混日子,磨生命。
今日之你我,多少人又不是这样呢?
有的,在终日繁琐无聊的工作中,抱怨整天。正是在极度的消极的情况下人有生命的时光缓缓流过。但是并不总是如此,他们会想到工资到手的那一刻的潇洒,那种钞票出手的快感是会剧烈的刺激的着他们的大脑和内心的,于是那种强烈的下一秒就要甩手把干的情绪像暴风雨之前的绵阳群被忽如其来的巨大响声瞬间赶回的圈。安安稳稳的再继续那无聊,无意义的事情。或许他们不知道中庸更不能说懂得中庸,但这样的强大的心理调节和生活的能力,中庸是起了很大的作用的,但,它创造了毫无生机的生命,毫无色彩的未来,这是羞耻的中庸。
还有的,整日再校园之类,享受着口中高喊的自由时光。游戏,宅象征了生活的全部,从不锻炼,从不社交,能逃的课夺取一节是耻辱,不能逃的课多躲一节也是荣耀。本着不挂科不是大学的信仰,在离本能毕业的路上一路高歌猛进。佛西挂在嘴边,不强求是诗意精神,这样的中庸走在了生命最美好的花样时光,然而却同那仕途失意的文人墨客一样,在一处找到了灵魂归处。前者山水,后者,不变过度言之。被毁掉的已经走的彻彻底底,未来该来的多也躲不掉。
更多的,是所有的。生活的不如意,在每个生命存在的时代从未消失过片刻。但是,似乎在这个时代,更容易被放大,成为生命无意义的理由,关键是无意义的背后,不是彻底的绝望,而是欲浑浑噩噩的有力借口。
佛系这个词可能于中庸是有某种关系的,不过度强求,或许真正是生命的大智慧。然而,在这样滥用佛系的时间里。这样的佛系便是罪过。因为佛系可以无尽止的挂科诡辩成为注定。因为了这词可以把昏天黑地的无所事事扭转成为放松后的蓄势勃发。种种借口,诸多理由。
极端,生活再生命里的恐怖主义色彩的鬼魅之影。而今日,极端或许才是希望。华为的极端,是所有的外部合作都终止,才会有了今日的底气和实力。极端在某些时刻并不一定对立者疯狂和毁灭。就像极端的爱国,才迸发出新的民族,因为极端的愤怒,才有鲁迅的犀利之文。极端也会造就极致,这是工业大国带给我们的强烈心灵震撼。
同样的,希望也会在极端中迸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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