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他,如果我真的要写,你希望叫什么名字?
“就叫窗外吧”
窗外?这怎么听也不像个故事,我问他为什么,他告诉我说,窗外有树,有自由。
邓雨溪是个男生,是我大学认识的一个朋友,他的人像他的名字一样,细软沉寂。他说这名字是奶奶起的,算命的说他五行缺水,所以奶奶就翻遍了字典,取了这个名字。我跟他大学的时候相识,他看起来是一个乐观的人,就像一只欢脱的兔子,他也是一只胆小的兔子,从来没有人靠近他。
我是什么时候有过写点什么的想法,我也不大记得了,可能一个二十出头的青年人总想写点什么,邓雨溪得知后,就跟我讲了很多他的事,想让我写下来,其实算不得故事,只能说是他从小到大枯燥,挣扎又妥协的生活。说是生活,其实不如说是他九年义务教育加上高中和大学的校园经历,他所谓的生活,也不过就是校园日记。
这本流水账一样的故事,可能除了王墙和邓雨溪不会再有人会读了吧,它不会告诉一个怎样的道理,也可能不算是个故事。它就是一个懦弱的人二十年来不断退缩,一步一步迈向谷底下,做着毫无意义的挣扎的传记吧,暂且也算它是一本传记。
我是一个一时冲动想要写书的初生牛犊,邓雨溪给我讲的是平凡又妥协的生活。这注定是一本不被人问津的书。文笔拙略,故事平淡,如果有幸被人读到,请不要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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