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又忽然有了什么新的看法,实际上这东西总是无用的,更切合点说是我不喜欢且无用的的,因为无用的东西很多我喜欢的却不少。
大约就是单纯抱着一种还是个活人这样的态度。在最开始的时候甚至有过“圣人的油盐酱醋”这样天真的理想。其实是蛮难的了。
昨晚初次看芳华,又想起了某好友的话。至于人,或是求名或是求利,英雄难过美人关。回想起自己多日的白日梦来,其实蛮有道理。而我活的支离破碎犹如一个梦中人。
躁动是不可避免的。就像明早有考试今晚去骑行。
与旁人都不尽相同,我似乎没有童年也没有青春,好像是被时光抛弃的人。当然也仅仅是似乎和好像而已。心里犹如一个明镜,羞于开口而已吧。
这也是我对太宰治既爱又恨的原因。明显的不同是他既帅又有才华而我则荒芜的更彻底些。
这也是我对姣姣同学既爱又恨的原因。明显的不同是我给她善意她浪费我的善意。
于是我越发相信有些东西是与生俱来的。这样其实更好些,一举两得。当然不得之处也显而易见,住在戈壁就很可能一辈子也见不到大海。很有趣的是只吃苹果不吃香蕉永远也不知道自己更爱吃那个些;吃了苹果也吃了香蕉其实也很难抉择。一见钟情真是很迷。
这两个矛盾困扰了我很长时间。我一直想找到答案却不能。
其实极端的冒险与激进的尝试都显得十分扎眼与不合时宜。
之前的我没有高兴或哀伤,不快和嫉妒洒满了日光。现在我很少高兴,既不满意也不不满意。
后来有段时间我以为就这样抓住了答案的尾巴,实际不然。
我很躁动,像日光下的热浪。
一点也不惊奇。很多故事都这样描述过。比如驴得水里的铜匠,比如梦中的夏洛。不同的是我比他们都大胆。所以我也常常在想那个决定。好比一个赌徒。这样说来我对自己的了解其实蛮准确的了。当然也不排除暗示的影响。
于是我决定,走出去吧。这不失为一个好方法,不失而已。
这样说来我是个蛮含蓄的人,想说什么偏偏不说;想要什么偏偏不要;想做什么偏偏不做。就像中医,头痛不医头脚痛不医脚。也像每晚从我头顶飞往太原的飞机,离我永远只有一个半小时的车程。
于是我又想到之前说的一见钟情。
听说今晚这边有暴雨,想来明天是个起早的好日子。
至于那些剩下部分,自说自话的,就写到之后的日记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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