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可以忘记那个特殊的时间集结点,就像被风带去的冬天一样被人在暖暖的阳光照后轻轻掩上书籍,一直向前,但是他还是回到自己的记忆里,忘不掉的忘掉的都随那一刹那的清醒一路赶来,不给我喘息的机会,仰视天,却没有想象的蓝。
当快乐和悲伤都在那个时刻被稀释了的记忆翻滚着抛到空中的时候,惊呆的不仅仅时看客,竟然还有演员,甚或是这场注定是悲剧的故事里的主人公。那些歉慰,那些愧疚和苛求,就像决堤的洪水,泛滥不已! 在那棵梧桐被桑树取代的时候,不知道是怎样的心情,忘记了当时睁恐的眼神,只知道那些景随着那人长埋在幽幽的黄土地里了。如今就连那棵桑树都可以拿来祭奠,那个佝偻背影在那棵枯死的树下生存,好像也有灶台,也有思想,一直存在的不仅仅是这个世界,与那个世界似乎也有关联。
太阳在桑树的一端升起另一端落下,他也似乎在经历一个漫长的等待,等待重生,等待从这个世界汲取早就生疏了的生机。他肯定是孤独的,在漫长的时间里只有虫鸣给他慰藉,不知道那样的生活还好,那尖尖的被他们称为“屋子”的坟头却也是满目疮夷,不知道在我再次祭奠你的时候,你是不是还在那棵应该茂盛的树下过活。
那团氤氲的云是该散去了,但偶然的风雪却也让防御不强的大堤决口,让蚕食的渡口的那棵紧筘木筏的船和树一同冲向下游,直至在也没有踪迹,甚至腐化的只剩泥土。活着,你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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