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真的老了,总是在缅怀和感怀中湮没自己的情绪。
午后的阳台,秋日静静的撒满窄窄的书桌,惬意而又温暖。
泡一杯茉莉花茶,捧起龚曙光的《日子疯长》,看他记忆中的老娘。
突然就有一种冲动,想回家看看自己的老娘,明明清晨的电话,告诉了她这个周末不回家。
回去卷了一堆菜,还有老娘积攒了半个月的鸡蛋、鸭蛋,在老娘瑟瑟的目光中离开。
老娘瑟瑟的身影,一如瑟瑟的秋风,还有那随着年轻人的离开越来越瑟瑟的村庄。
想起自己,送丫头去上学,挥手间眺望女儿渐行渐远的身影。
谁没有年轻的身影,像春花般的绚烂;谁没有过去的往事,像惊涛般的跌宕。
回程,惯性般的去到江边,看东逝的流水、过尽的千帆,西落斜阳的余晖。
船厂公园,满眼的狼尾巴草,一浪一浪的翻腾;高大的吊塔,曾经吊起江阴工业三十年的沧桑。
多少的人物,湮没在风尘中;多少的故事,灰飞在笑谈里。
可见那滚滚的长江,涛涛的逝水,为谁停留为谁哭!
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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