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时间十二点半,已经是清明,睡了一觉,做了一梦,然后任先生也睡不着,我玩了一会儿手机还是没有睡意,索性起床些日记。梦记在另一个地方。
今天我和任先生计划回老家扫墓,先去我家再去河岔然后去大姐家聚一下。我内心其实并不喜欢和她们聚,不是因为不亲,只是说不上话,她们谈论的话题都是张家长李家短,要不就是庄稼地里的活,没共同语言,但不知道为什么,二姐一问我,我竟然主动说明天有时间,猜不透自己的心思?缺归属感?还是真的感觉姐妹们应该聚聚,还是为了讨好任先生?还是为了显示自己的贤良?似乎都有,那就好好聚聚。
去我老家坟上烧了纸和元宝,告诉父母我和弟弟现在一切安好,重要的是告诉他们孙子孙女都有,都健健康康平平安安的,让他们高兴高兴,写到这里才发现自己还是有些在意男孩女孩的,这不是我的原因,主要是集体潜意识。
到了老任家的东山,这也是我百年后要去的地方,在苏健老师的意象沙游高级课里,我曾经给自己写过百年后的一封悼词,我记得很清楚,悼词是有侄子高伟来读,我当时想女儿可能很伤心读不出来,而侄子也是这个角色,记得当时自己的成就就是出了几本书,帮助了很多人,更重要的是带领着这一大家子都走向积极走向正向,自己的预估年龄是百岁以上,但任先生却总是说能活到平均水平以上就很好。这就是两种不同性格类型的人对未来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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