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麻雀的信
麻雀的信1.
我已经极久没有更文了,有几个好友催我,也有多个所谓的(粉丝)走了。
走了就走了吧,圈子里也就留了些熟人,而在熟人面前我拳脚难施。
文字里沾亲带故不可写坏,也不可批评抱怨,而我也不爱奉承,索性就难得更公众号了。
写下的全留在备忘录里,完结的,没有完结的,删减在删减,加以处理掉,笼统整理也不下两万字。
你们肯定认为我写的全是坏话,所谓的抱怨之词,对所有亲近之人的嗤之以鼻?
我从来不看好心灵鸡汤,但我也读且还写。微信公众号里大多数都是鸡汤,肆意纵横,饥肠辘辘的的人心怀感激的喝下去,泪流满面。且尝一口如得点化,幡然大悟。
2.
大冰出的书被他自己称为“记录文”也可以说成“回忆录”,而广泛读者着都认为他卖的是鸡汤这口热盅。
读完他一整个系列下来,我也不得多说,写法幽默,画面感极强,但不可否认的是的确算的上是一碗暖胃的鸡汤。
王小波说过:真正的文学工作者是能写小说,而不是当一个讲道理的人。
写小说就得逻辑性强,且能无中生有。
写小说也不能总用第一人称写,这样主角的自我意识太强,个性与思想都被强行灌输了自我的任性行为。
所以我并不会写小说。王小波从十几岁就想写小说,却到了四十岁才开始从文,漫长的等待与闲置。
一个人在生活里得有规矩,尽管并非所以规矩都会让你好受。
一个人独立的认知与格调都是 从基础知识开始搭建设立的。
3.
以下问题:你们是否为自己的同性朋友吃过醋?
我倒是有,因为年龄的增长表现的越来越畸形,越来越让人不可琢磨,在朋友心里自然是我不可理喻。
但我不喜欢解释,我只喜欢做,能做的我做了,甜言蜜语我不会,落下的口舌够我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了。
在学生时代我算的是有一好朋友的,并且是同桌。那时候我很内向,不善言辞,也从不与人推心置腹。
而这好朋友我却当成了唯一,而她却不当我是唯一,她有更广的朋友圈子,有更交心的朋友,在她看来我的存在只是限于课堂上的交头接耳。
下课看见她与别人并肩而行,我的内心就开始不高兴起来,课堂上她要是在托我帮个什么忙我便假装听不见,有分歧便有争吵,有争吵就有冷战与绝交。
到后面她将我也带入了新的圈子,结识了三两好友,从学生时代到如今。
学生时代的故事说来好笑,十几岁的姑娘即自我与缺乏安全感,更渴望拥有备受保护的友谊。
用自己越激烈的抗议换来的就是她越淡漠的言语,我没有几个学生时代的朋友,大概就是因为这样。
长大了不容置疑的延续着以往的脾气,越是在意的人越是会受到我的伤害。
我在意你也不会说出来,我会为你做很多事情,却因为一张不太讨喜的嘴而不被好友认可。
我为朋友曾每个月从生活费里扣出两百块给她支持,也曾每日回家主动买夜宵带回去给朋友吃,也曾为了保护朋友大骂她的前男友。
直到现在认识我十几年的好友,认为再也找不到比我更贴心的女性朋友,因为只有她们知道我从来不靠一张嘴而是一直在付出。
当然我的男性朋友更少。女性朋友说来有十,男性朋友我可自称的那算是没有了。
曾经有过,但等他们有了女朋友后我就慢慢疏远了,我自认为这是一种所有女性都该懂得的付出,而我也为这种牺牲自我的付出感到欣慰。
对于男朋友,我自认自己是个甘愿付出的人,这便不多讲述了,该讲的也该是下一任。
4.
以上又算是自夸?
但我并不认为,我只是在讲事实,也在责备自己处友方式,但我很欣慰,如我这般怪脾气的人居然还能交的真心好友。
最近在做一些调查,但都以失败告终了,因为我是一个安分守己不乱搞的人。
我本想深入孤独者圈内,了解一些孤独者内心所想所期待的生活,然而接触的同性都嗤之以鼻,接触的异性都想泡妞。
我依旧想听故事,但写不写这是不能保证的事。写了怕成为讲述者人生的败笔。你们愿意讲,我便愿意听且会加以总和。
有两个几年未联系的异性朋友问我为什么停更了,我说并不有,故事我有,但满意的我没有。
我只想交出我自己满意的,若是连自己都不满意那发出来不是打脸就会惹人耻笑。
这又是一篇以自我为中心的叙述文,要是语文老师来打分,估摸着能上十分我已经很欣慰了。
语序凌乱,牛头不对马嘴,无中心思想,重点是没能让读者读后有幡然觉悟之感。
我文中的不足以自娱自乐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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