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眼2016已经接近尾声了,这是我在九江度过的第二个冬天,九江的天气怪癖依旧,宿舍楼不时被雨水中的冷风吹得呼呼响。不知是种什么错觉,我感觉今年的冬天比去年来得更早一些,也不清楚是不是因为这一年以来,没留下多少值得怀念的事!
去年我在一个离奇的一天,起稿准备写一本长篇小说,保存在小号的日志里,由于我从小喜欢跑题的,所以我想了个主意,等写出来了之后再给小说取名字,把题目往跑的方向拟,但写到一万字左右后我放弃了,理由是读着感觉清淡无味;今年三月份,我又重新起稿了,这次是写在便签里的,仍没有给小说取名字,写到一万字左右时,还是放弃了,理由是故事情节自己读着都犯困,更何况别人读了;今年六月份我再次重新起稿了,这次我要放机灵点了,给小说起一个固定的名字,围绕着这个名字去写不就好了。所以我给它取了个名字叫《东墙》,我先把序言写好了之后,发给我们社团的主编,他读后慷慨说,我真是迫不及待地想看到这本小说。冲这句话,一回头,我把第一章写出来,第一个发给了主编。主编先是对我大赞一番,然后以不过转折道,东墙这个名字起得很好,很有创意,新颖,很好,不过看了内容之后,我发觉里面写墙的部分不多,所以建议给换个名字,最好改成四个字的,顺口。我采纳了,后来想来想去,灵机一动把它改成了《东边的墙》。事后我觉得我最神的地方不是改名字,而是别的作者一般都是先有作品再有序言,我是先有序言再有作品的。
至于《东》的命运将来会如何,现在还没准,继续和放弃各占百分之五十,何况目前的字数也才三五万,离计划相差甚远。大学就是这样,百忙之中不知道自己在忙什么,最后好像什么也没忙成。期间我也写了些散的字文,各种思维也给《东》添加了很多插曲,无奈只能滞留下来,只有往后把所有东西放下之后,再来顾《东》了。在学校内的最大缺陷就是假期综合症,这就像姑娘的LJ一样无可避免,假期的烦躁主要取决于无所事事,无所事事就意味着乏味无聊,如果一个学生能在漫长假期里有所事事,那便不会枯燥,我尽量这么调整。今天重新翻开《东》的残稿,虽不如理想中那么好,但也还没到彻底放弃的地步,甚至有的时候挺欣慰自己曾经这么干过,所以没有太多不继续下去的理由。
我从未想象自己成为作家,因为不想背负太多东西,我不是个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的人。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个世上人与人之间没什么特别大的差距,甚至可以说一步之遥,人人都在生活。只要意识到自己在生活,那么生活怎么都不会那么荒芜。只不过有的人在娘胎里外界的人就已经予之规划好道路,一生下来都在潜意识地仰望别人而已。而我就想更自由些,离那些所谓演义人物更近一些,若不能,我也仅是平视他们。写《东》就是证据。
十二年中小学的日子里,我的试卷作文无时无刻不在跑题,高考也义无反顾地跑了一次。说句害臊的话则是,高考作文跑题是我这辈子最喜欢的一次,因为没及格;说句不害臊的话则是,高考作文跑题是我这辈子最喜欢的一次,理由是往后再也不用担心会跑他妈的题了。跑题何尝不是件正常的事呢?——不亦乐乎?——人的一辈子不就是在跑题吗?除吃喝拉撒睡之外,其他事都是在跑题,在生命结束那刻,就是最切题的那刻。我们现在能做的,只是慢慢成长,慢慢自动脱去荒谬绝伦的幼稚的隐形的外衣,渐渐靠近主题。
说回作家那里,虽然我不是作家,但我的确是在写点随笔走心的东西。我曾一度自卑这些都是真诚的无稽之谈,幸运这些日子来能有一些人愿意一探究竟,以三个字来报答,谢了您。还有一些身边喜欢文学的人们,希望你们将来能很好地脱离写作这个圈子里,市场经济发展到这一步一般的书是不能很好地存在着的,因为人们已经渐渐在接近主题了。假如说,非要继续的话,不妨听听这句关于写作的话语,以提高自己的自知之明,这不是文者相轻:成功地演戏叫演绎,不成功地演戏叫作,成功地演作也叫演绎, NO ZUO NO DIE。
九江的细雨夹着寒风依旧不留情面地横扫着,路上泥泞满地,希望认识我的和我认识的人都照顾好自己,我的读者们,被子要盖加厚的,衣服要穿不漏风的,围巾要买呼和浩特的。最重要的是,希望大家纵使被雨水浸湿了鞋底,也别浸到心里,也别让太多情绪左右得很深很久。双十一快要到了,祝大家买不到假货的同时也祝光棍光棍节快乐!2016也快结束了,预祝祝大家新年快乐!祝领导们新的一年能有所收获,就算没有收获,也得能总结出收获。
注:天气冷了,没怎么修改,读不通的直接绕过去。
20161109九江职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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