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这样一个清晨,不知怎的,最近老是会在清晨意识清醒,难以入眠,有时强行让自己再次睡下,却总是胡思乱想着,直至临近起床时间。昨晚的一个情景让我很想写点什么,昨天下午我从伸手不见五指的宿舍中醒来(大学生活像一首慢悠悠的老民谣,总是懒散而悠长的),空调还在呜呜吹着暖风,令我喘不过气来,想着再起来捧着《撒哈拉的故事》拜读一会,悄悄拿了书和台灯上床,一溜烟地钻进被窝。在黄色的灯光下,我贪婪享受着三毛生动鲜活的文字所带给我精神上的愉悦,不知过了多久听见梓哥从上铺下来,光着的脚落在地垫上,她向我安静的小窝里探进头来,脸上表情如平常一样亲切和蔼(虽然听起来不像是形容大一学生的,但她确实给我这样一种感觉)我见她来,反手叩过书,和她小声闲聊起来,我如一个欧洲老妇人一样侧卧着,用手支着头,她则一遍用手把玩着自己暗灰色和亚麻色相间的头发,时不时把她们卷在手指上,这不禁让我想起《牛虻》里谈论哲学的情形,虽然这样说是高估自己,但那又怎样呢。我和梓哥对同一件事情总有着近乎相同的看法,这让我感到庆幸,在我循规蹈矩的生活中,还有这样一个类似老友的人和我一起讨论诗词歌赋,哲学人生。单独的讨论总会让我们严肃起来,我们也都是恋家之人,有着相同的哀愁,聊了很久,外面依旧是竹柏摇曳,看得我紧紧捉住自己温暖的小窝和这难得的“清谈时光”。
宿舍札记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