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年艳阳九月,
妈妈,姐夫,我
一只书包两个箱。
18年盛夏七月,
一人,两年,三水,
原来从634到14,
只有两年的距离。
六六深夜喵喵的敲门声,
111 112 113不间断的魔性笑声,
路上的车辆熙熙攘攘,
街上的路人行色匆匆,
过马路的猫狗被当成儿女叮咛:“当心车辆!”
紫圆的紫荆花姹紫嫣红,
竹园的修竹翠绿挺直,
杏园的杏花不曾露出真面目,
桃园的桃花吹起粉色的泡泡,
桂园的桂花芳香了整个校园,
李园的李子神秘莫测。
唯有校道旁的青芒结了一树的果实,
让垂涎了我们整个夏季。
五月的小雨淅沥沥
六月的风温热
七月的猫狗热的要蹭空调。
而在宿舍的我们,就是床板上的“铁板烧”
一个宿舍九台风扇
全天候转着 送来燥热的风
“呼哧 呼哧…”
期末复习周的无厘头玩笑
“苏轼在哪里呀?苏轼在哪里?”
“在我眼里。”
“小何同学,宿舍在哪里?”
“垃圾桶里!”
7.12,我们重重地走了,
带走了两个行李箱一个包。
但我们还会再相遇,
在广州。
淼城,从此你成了记忆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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