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夫老师,这篇小小说写的是俩个人的生活方式,“我”是一个疏通马桶的人,也许这让会产生恶心的念头,另外一个人是一个以肉体交换为“工作方式”的女人,她外表光鲜,但是她的行为最后却令“我”感到恶心,尤其是她通过刻意的打扮让自己变成另外一个人,这可能是让我恶心的最主要因素,也就是说一个人他要去做不光彩的事情,他不是自己亲自出面了,他把自己打扮成另外一个不是自己的人去做事,然后达到目的后又恢复了自己的本来面目,这也是文中的女孩“笑着说自己要回家了”的内心轻松的缘由。人首先应该活得坦然,“我”通过自己的劳动创造收入,她的父母通过劳动(两次写到裤腿上的泥土)养活自己满腿的泥土,头发花白,扫地的工人通过自己的劳动同样创造自己的佳作。这是我想说明的一点。另外,我留了些悬念,比如,她父母来了两次是干什么来了,是看她还是给她捎来些农作物之类,为什么她让她的父母也从后面上来,而不是前门进来,最后她不干了,是回家了吗?她的父母是否知道她从事的工作究竟是什么?也许她的父母是给她找下对象了?还有,这事发生在即将拆掉的村庄身上,不仅说明了一种乱象,还反映出农村的人价值观面临的的一种毁灭或者丧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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