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杯热茶喝完,曼已经打定主意要和安老师学古琴了。
除了听说过一丁点“高山流水”“伯牙子期”,曼一直戏谑自己和古琴,那是八竿子也打不着的。可今天偏巧就“打着了”,就像火柴擦上了火柴盒,一瞬间有了不仅有了光,还多了一股子热乎劲。
要不是阿阮在微信里问她,到哪里了?曼就把出来的正事给忘了。
和安老师那一屋子人告辞,曼按照阿阮说的,又回到了此前来过的奶茶铺子隔壁的房间。
枕水·冬日札记(中)房间里依旧是没有人,桌上的毛笔字还在,曼叫了一声“阿阮”,从左手边的门洞里隐约有个声音:曼,这里,从楼梯直接上来吧!
曼走进门洞,一个狭小逼仄又昏暗的空间里,沿着一架木梯右拐上了二楼。
光线特别不好,加上又是阴天,曼刚刚在琴舍的热乎劲,随着一级级的楼梯爬山来,慢慢的退下了。
来之前曼已经听阿阮说过了,自己要来见的是她的师傅。
为什么要来?曼在昏昏暗暗中爬楼的时候,心里有了很多的不确定。
见了面说些什么,刚刚自己已经拜了一个老师,自然今天不会再拜第二个。
当初听阿阮说的时候,只知道她的师傅很不一般。
阿阮讲的时候,曼的心里本是好奇的,听到最后,曼就起了疑心,这疑心本是指甲盖那么大,但经不起自己推敲。
一推敲就不幸的把阿阮也搭进去了,曼就觉得有点亏。
人就是这样,一旦起了疑,俩人聊天就成了客套和应付。
偏巧曼顶顶厌恶这种“假”聊,那就是浪费时间了,一次可以,一定不会有下次。
阿阮知不知道曼如何想的,曼也不清楚,两个人总共就说过两次话,一次没有喝茶,一次边喝茶的时候,就说到了阿阮的这个师傅。
准确的说就是这天上午俩人喝的茶,喝了两个小时,曼的午饭都没有及时吃。
结果一到傍晚,阿阮就发信息说自己回来了,在她师傅那里,给了曼一个门牌号,让曼继续过来“聊天”。
枕水·冬日札记(中)曼在门口脱了鞋进了房间,光线依旧昏暗,不过曼已经适应了这个亮度,所以房间里的情形,曼迅速的看了个清楚。
阿阮盘腿坐在正对门口的地方,头上蒙了个宽宽的发带,她的左手边坐着一个老者,也是席地而坐。
头发几乎全白,披在肩上有些凌乱,身上穿了一件灰色的大袍子,手上娴熟的燃着一根烟,面容清瘦背对着窗户(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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