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光君,热水和药都拿过来了。”
蓝守仪的声音从外面轻轻传来。
父亲去端了水和药进来,然后正式为我包扎起来。
尽管父亲绞开了我伤口附近的衣服,可是伤口太大,他稍微碰一下我的身体,伤口都能痛得我恨不得死去。
父亲的擦洗在我感觉犹如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就在我觉得我要在这撕心裂肺的痛里死去的时候,一阵轻而急促的脚步声再次响了起来,这次直接走了进来。
“忘机,阿羡怎么样了?”
大伯的声音急切地传了过来。
“兄长。”
父亲稍微停了手中的动作,向大伯示意一下之后又继续手上的擦洗上药。
“怎地伤得这样重?”大伯很是惊讶,“这是弦杀术的伤痕?”
“确实是弦杀术造成的。”父亲低低回应了一声。
大伯的惊讶我丝毫不意外,我知道有多严重,锁骨被劈断了,伤口入肉三分,若第二道弦杀术劈到了我的身上,我整个人绝对会被当场劈成两半。
父亲输了灵力吊着我的神志,让我不至于彻底昏死过去,他也能在处理我的伤口过程中通过我的反应来知道我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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