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不太熟悉我的熟人(这算哪门子熟人,姑且称其为“半生熟“的人吧)问我:“很难想象,你除了看书,还会有什么乐趣?”
我大概是这样回答的:“乐趣?那简直太多了,我喜欢运动,打球爬山跑步等等均不限;我喜欢种植物,有条件时种树可以,没条件时塞颗绿豆在花盆里也行;我很好色,对美好的异性有着纯天然的喜爱;我还爱做梦,美梦、噩梦、春梦、黄粱梦都愿意尝试一番......怎么能怀疑鄙人没有乐趣呢?”
后来我细思量了该熟人的疑问,自忖:兴许是我无意中多次向其提到阅读和阅读的乐趣,方令其对我有此误判吧。但不可否认的是,近些年我的确在诸多乐趣中做出了“消消乐”的举动。
何以如此?这么说吧,我早已不得不把时间当成了奶牛,且不得不得使出吃奶的力气挤“时间奶牛”的奶头,将挤出来的“时间之奶”用在读几页书上。结果如何?一方面,我搞不清楚挤出来的“时间之奶”是否值回我“挤奶”所费的力气;另一方面,我虽觉得有些许无奈但并不觉得无趣,反而愈加发现了自己的无知。
换句话说,时间的逼仄感与欲求不满的需求形成了鲜明的对照——这或许就是一位穷困但不潦倒的孩子长大后不得不面对的尴尬境遇吧——我的时间,我的身体、我的灵魂在许多时候均不再属于我了......
且慢,说这样的话,难免有抱怨生活无奈的嫌疑,但其实我真正想提及的并非生活无奈,而是生活无趣。趁着喝“奶”之际,作此宣言:无奈是生活的必然,但无趣却不是。咱不能老盯着某些不那么恰如人愿的事情、事物不放,否则“无奈”难免要坠入“无趣”的悬崖。
文/若安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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