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一袭狂风忽然想起98年的洪水⋯⋯
撤离的前一天晚上,几里以外的小村子进水时的各种喊叫在耳边,惊心动魄⋯⋯
全村人离开久居的老屋到高地上搭棚野宿,围着煤油灯盯着被熏死的蚊子呆坐,空气里都是呜呜的水声⋯⋯
出力多年的老牛老马夹在羊群里摸黑奔跑乱串,各种家畜叫声一片,乱了心,慌了神⋯⋯
水天相接,雾气糟糟⋯⋯
祖辈老人感叹:老天爷这是要灭一方人呐!
后来,大自然超神奇,沟满壕平的水说撤就没了。就像今天的风,刮的让人心生恐惧,后又消失在雨里。
98至今,我恍惚了是9年还是10年⋯⋯没睡着的老公更正说:是20年。我惊诧到咽了下去,不是我故意算错,是感觉没过那么久而已,景如昨天,竟晃出去了二十年,都,在眼前⋯⋯
是了,经历过生死的人更热爱生活。
知足常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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