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高原的铿锵
青海湖的风光
是母亲打开的一个天窗
奶油茶的芳香
飘散在海心山上
雄鹰雕琢着明珠的光芒
姑娘在梦莹中歌唱
鸟儿在月光中深藏
一条铁龙的被冰川拉住
停留在那蓝天上
腾飞吧 我的大地
草原在春天里集结着花瓣
白云脚下的山巅去看一条金线
都是春天的细雨在浇灌
低头吧 你这高傲的雪原
任凭你全身的呼唤
都不能举起这历史的长鞭
奋蹄在唐古拉山口的边沿
穿越草原的轰鸣声
与这牛羊相交合的雪域风尘
与雅鲁藏布江相会在银河中
并与雪白的哈达相鞠躬
和平与发展的背面闪着光芒
雄鹰瞰视着时代的征程
富强吧 就这样登上巅峰
那才是我辈真正的英明
也是祖国大地的灵魂
雪域铁路的光芒(组诗)<二>银河上的路
一个声音高叫着翻山越岭
一个声音呼唤着划破长空
如雷电的长鞭挥舞着抽向
雪域高原的蓝天和大地
延伸着爬上世界的最高点
那是一把暂山凿石的利剑
簇拥着长长的气笛和欢颜
延伸着如一个神奇的项链
直套在布达拉宫的项间
珠峰的玉项并不遥远
这个美丽的身躯强壮了 呈现着
强大的银河奔流不息
四肢发达的绽放着时代的气息
她已不在孤独了 已和故宫牵手
银河的长虹使月亮更加光明
雪域铁路的光芒(组诗)<三>雪域之歌
每一座冰川的狂风冷雪
都有它的缠情和诉说
每一个白毡房里的梦
都有他放开马蹄的奔波
每一朵白云的脸庞
都有它甘甜的风程岁月
我看到牛羊象风雨一样鲜活
我看见大山象牦牛一样坚挺
这雪域高原的朋友们
我爱你们 更爱这空旷的山川
更爱这雪域高原的风光
去装饰草原上的每一个花朵
这就是高原上俊美的歌
奔波在蓝天和白云之间
象草原的雄鹰一样
翱翔在风雨征程上
你们是高原的主人
承接那雪域高原的天堂
每一寸地方都有你们的虔诚
大雁落脚时的传情和秋波
有月亮的脸庞和星星的眼睛
都映影着一对情人的眼神
那里的多情姑娘们
请把你们爱的天堂打开吧
让我的爱去草原的心上采摘
蓝天上的星星 白云 雪莲 雄鹰
请你们把爱留下 荡漾在草原
让我们记录这最美丽的时刻
用一条项链的风采
把最美丽的爱用虔诚的心栓住
雪域铁路的光芒(组诗)<四>草原的一天
一缕抱着力量的风
把我与戈壁滩上那棵
红柳树吹的破烂不堪
一只鹰溜进了山的那边
牧羊人和风还在那里角力
天蓝蓝的 云彩和我
一样有着一颗破碎的心
云彩走了 我却来了
一只不怕风的羊
始终没有看我一眼
那只牧羊犬的耳朵耸立着
瞪着发光的眼睛
监控着周围的一切
我和怀里抱着的那个
蛇皮袋子是重点对象
拉着疲惫的身体走了后
月亮从地平线的那头
探出了银盆似的脑袋
把那无限的情波散向
我和周围的一切缝隙中
喝着浓浓的青稞酒
星星在我头顶徘徊
时而向我眨一下眼睛
草原的夜晚仅放不下我的灵魂
酒精燃烧着我的心
满带着羊肉味儿的床被
始终没有拽回来我的梦
我与星星对视 与月亮调情
多么温馨而美好的夜晚
月亮害羞归去 我的梦刚开始
雪域铁路的光芒(组诗)<五>芨芨草
在晨阳的照耀下
我和蛇皮袋继续出发
路上和我相伴的只有芨芨草
不停地给我跳舞
时而给我点点头
多情的目光流露着一颗心
象它才是真正好客的邦邻
只是有这条连着心的路
白云回来的时候
我没有听到牧羊犬的声音
那个勤劳的鹰还没有离去
头顶上那个蓝蓝的天
开始聚集牧羊犬的一切行动
向那只鹰诉说着它的孤独
对话的言辞非常的激烈
鹰只好带着阳光下温馨走了
芨芨草没有向牧羊犬告别
不与它诉说痛苦和欢乐
只是我这个外来人的脚步
使牧羊犬的眼睛佝偻在芨芨草旁边
绿色的芨芨草抱着绵羊在慢步
呈现出一片辽阔的绿肥白瘦
我不时地回头想留下目光
但我没有挪动那沉重的心
雪域铁路的光芒(组诗)划着 一根火柴(外一首)
风和雨在天的尽头组织叶子
我这个天地就产生了天堂和地狱
那些穿着华贵服饰的天堂
仿佛成为人们生活的公国
我完全可以放弃 或者不去
但 地狱那里我要去 那里黑暗
翻开地狱那扇坚硬的启门石
放出那里所有的灵魂
不管他们是作恶多端 丑陋不堪
还是惨无人道 贵不可言 都一样
我都为他们划着一根火柴
等待着他们重返人间
看清他们都是什么怨魂异鬼
高就吧 人间与天堂不太远
在地狱千百年来的锤炼
刀山火海 翻云復雨一样
都是我这个天地的产物
而且 都经过了春天 怕什么
今天你们都自由地到天堂去吧
让我这个恶魂留下
查找地狱里是否还有
更大的 或者是更长的 花脸的
调皮的 或者是歪嘴的和尚
打破一件是另一件的规范
破旧是我另一个起点 一根火柴
太阳在天堂上 月亮下地狱
星星在天堂上 我就下地狱
只是我还没有把骨头吃光
不能留下一点到社会上去
有人问我为什么下地狱 我
从来不敢正视光明正大的人
一根火光 我就念歪经 黑暗
天堂有琼楼玉宇 高处不胜寒
我只有下地狱 方可正正堂堂
不管何人 你只要划着一根火柴
我就会在那些白纸上留下脚印
就怕 划着 一根火柴
雪域铁路的光芒(组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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