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找宁静,在那排破旧的格子、老去的色彩、发黄的墙壁中间。
那时还小,只觉得这里漂浮着大江大河、山川岁月和滑腻腻、看不懂、不明白眼神,有的严肃、有的迷茫、有的在角落里哭。
圆礼帽、白衬衫、黑布鞋常在一隅,那里有梅、有鸟、有山水,不明白搓着手、摇着头、皱着眉的怎么就那么喜悦?
门口的眼镜看着就斯文,虽然胖胖的,但有着白白的圆润、账房的精明、嗅觉的敏锐。每每看到我总是温和的说:“滚一边去”!
牛仔裤杵哪儿不动,屁股兜露把精巧刀柄,眉飞色舞的,应该是胸中有天地,宝刀叫屠龙。
最想听眼镜说他也滚,可他根本不吭声;跟我大孩子出出进进,留着涎水的眼神、黏黏糊糊的手儿就在哪儿摸索和翻来覆去的蹭,常常让三伏天眼镜追着跑、追着轰。每每这样,我都有一种莫名的快乐!
后来,我离开了!
寻找宁静,在这个空间狭隘、污渍斑斑、物品杂乱的地方。空气中充斥着生活与药水的混合。
呱呱桀声音在门口数落着懒惰、攀比、无奈和继续的生活,时不时提高些声调,仿佛大声的诉说,日子就能重复那些不要不要的美好。
屋子彻底变了样,物是人非,山长水阔。有梅的地方堆着堆煤,门口到角落一溜拖鞋,追逐的曲线变成了方方正正。
只有杵着的地方昂然挺立,那颜色、那框格还塞满着,只是多了层日历书皮,从塞北到黄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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