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内容,纯属实构,如有雷同,不胜荣幸。
星导是个精力充沛的人。他同时对科技、工程、文学、电影、宗教、心理、经济,知之甚深。当然,上述是目前的情况,保不准什么时候,他又去研究新的领域了。
非常荣幸,我在某次巧合下,曾与他有过深度接触,为了使问题泛化。一切有关细节的人名和地名将被隐去。
那天傍晚,我骑着电动车,正着急着去吃饭,那天鬼使神差地,我竟一整天没吃饭。在我就要让车子往后退,好掉头的那一会,一个流浪汉打扮的中年男人,背着一个破麻袋,一瘸一拐地从我车前挪过。
那会,我尚不知道有星导这号人物。但我经过的那一刻,我竟以近乎直觉的方式认出了他,我问他:哪里可以再见到他。周围的人倍感惊诧 : 怎么会有人对穿得破破烂烂的流浪汉这么尊敬。终于,流浪汉回应我,用疯疯癫癫的方式大喊道 : 后门,后门,都得走后门!
以下打破了,时空顺序。
长弓兄,是我的一位近友。那会,我在永定河散步,我要找寻一个地方。我不知道那个地方叫什么,只知道它大概在那里。所以当长弓兄微信里问我去哪儿呀?我只能告诉他那儿。他说:那儿是哪儿,叫什么地?我说那儿就是那儿,没别的!
他只好被我打败了,我们约定等我到了“那儿”,用微信地址联络。
星导 : 生活中除了用手机导航,还有自我导航。很多时候,你都不知道你自己要去何方,但彻底抛弃手机导航是愚蠢的。
啊,敢问路在何方?对于当时的我而言,确实路在脚下。甚至有一段,我连鞋都丢了,多么精妙的对“路在鞋下”的反驳。
永定河,蜿蜒绵绵,上面这个成语就是为了形容永定河很长罢了,你可以看到,人类的语言和文字,很多时候就是为了把一个东西扭来扭去,最后失去了本来面貌。
总之,我只走了永定河微不足道的一段。不知道是客观上我要找寻的地方,离我很近;还是主观上,我不想走远。总之,我确实到了“那儿”。
一群小朋友,在玩一种很“幼稚”的游戏。但我很长时间没看到,那样快乐的状态了。我仔细数了数,一共是有7个人。大部分是女生,也有一个小男孩。
怎么加入他们的我几乎忘记了,我现在脑海里还残存的就只有,我们一块玩耍的景象了。我们在一个很大的圆里,用我的手机,从圆上扔到圆心,比赛准确度。
我的手机确实伤痕累累,但我那会似乎忘了这是我的手机这么一回事。这些小朋友,又让我去柳树枝上折树条,编成花环,冠于头上。
这些田野里的精灵,跑来跑去,他们在一个阵法里穿梭。我突然领悟了:
出得生门入生门,出得死门入死门。生门死门走一圈,从此不是迷路人。
这时长弓兄,到达目的地了。他问我:来这干嘛。我说:你自己看嘛,就是这些。他一脸不解。我又进一步示意为,走到永定河道下面。
左脚入河,左脚出河;右脚入河,右脚出河;左右脚一起入河,一起出河。
长弓兄诧异道:河水不凉吗?
接着,我们就打来,出租车回去了。
Hey,你说这个故事,跟星导有毛线关系?
不要急,这里略了很多环节,故事远未结束,这一节找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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