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再一次参加钧钧幼儿园的活动,说是汇报演出,就是把小孩子们这半个学期在幼儿园学的儿歌,歌曲都唱一遍演一遍给爸爸妈妈爷爷奶奶们看一遍。小朋友们站一排,有的全体演唱,有的小组演唱,有的全体男生,有的全体女生。不知道是可惜还是可喜,钧钧小朋友去了鹿岛。他不能出席,我只能代替他记录这段旅程。 台上的小朋友还是懵懂的小鸭子样,歪歪倒倒,但是已经可以被要求站成两排或者一排,他们还不太计较是站在C为还是Z位,每个人都要努力地按照老师的要求声嘶力竭喊出好多儿歌,“幼儿园是我的家,老师就像我妈妈”(刚刚一不小心把“家”打成“二甲”,噗嗤一下笑出来。)
小钧前段时间整天在家做“爱心”的形状,一直困扰为什么做不好爱心,原来出处在这。 我一直在台下拍视频,想要钧钧看看他学过的,如果他愿意也可以跟着说。我极力控制自己千万不要去评判,评判是魔鬼。这是一种生存之道,这是一种方式,确实有很多可爱的孩子适应地很好,摇头晃脑乐在其中。我愿意他选择另外一种,那是我们的选择,我不可以因为自己的选择就判断别的方式是错误的,是不对的,就我选择的是对的。当初这也是我的选择,那是一段过程。还没开花时的风信子不是错误的,开花时美丽也不就是正确的。也不存在“铺路”一说。那都是一个过程,每一个过程都重要。
小钧上鹿岛第五天,昨天晚上是爸去接他,他还是觉得太远,回来的路有点危险(确实,环城路一段车特别多),还是在劝我放弃。我已经不太气了,因为我不再捍卫我的选择,我不再坚持我的选择就是正确的这种观念。我只看着钧钧,看着他的状态。不是不焦虑,不是不动摇,不是不疑惑。我只看钧钧的状态,慢慢来比较快。
钧钧还是一直在数什么时候能够放假啊?他已经学会伸出五个手指,每天数一根,数到小手指时就说明天就放假了,放了假我再来。昨天聊天时,他说:“我带了挖掘机,小树弟弟很想玩,我没有给他玩,然后他就走了。其实,我有一点点想给他玩。我让他来抓我,他就来抓我。”我被他这种纯真的不含任何杂质的表白感动得一塌糊涂。小树弟弟纯真地对待他,他也想回报,但是有一些小小的疑虑,有一些不好意思,还有他很感谢小树弟弟的友好,他已经感受到小树弟弟的爱了,所以他也想爱他,只不过他还是不太习惯啊。其实钧钧最爱玩的游戏就是“来抓我啊”,去公园,在家里,无时无刻都想要跟我们玩这个游戏,但是我们好像都没有满足过他的要求。他多么渴望别人能跟他玩到一起,能加入他的游戏啊。 钧钧说豆丁哥哥,狮子姐姐都不想跟他玩,也不愿意分享玩具给他,他很生气。嗯~~这是你们自己的权利啊。钧钧慢慢去体会啊。早晨我送钧钧去鹿岛,小树弟弟看到我,立刻用渴望地眼神跟我说,他很想玩钧钧的挖掘机,他不知道钧钧今天带挖掘机就是为了借给他玩啊^_^。钧钧抱着奶瓶傲娇地递给小树,用眼神说:拿去~然后假装很酷地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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