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过一首歌,歌词有一句:“生活是日常中的琐碎,不是偶像剧”。
疫情最严重时,每天睁开眼睛就是打开手机看增长的人数,然后开始一天糟糕无聊的生活。疫情这块石头砸向平时波澜不惊的水面,生活里的烦恼一下子水花四溅。就比如自己没做错什么,却要被责骂,家里无聊的争吵愈演愈烈,整日喋喋不休的抱怨,就好像自己有个“好”亲戚叫祥林嫂。总有人在白日里皱眉怒吼,也总有人在夜里吸烟叹气。头顶上的乌云黑压压的沉下来。期待的未来都变得遥远,路上的灯也忽明忽暗。属于年轻人的惶恐被疫情润色得丰腴。
记录生活的写作平台也变了气氛。好像一夜之间大家都变成了“哲学爱好者”,都在问“活着的意义”。其实都是躲在屏幕后放任自己输出无奈的人罢了。更糟的是有越来越多的同学和陌生人“沾染”上焦虑和抑郁。生活里、平台上,浮现出越来越多的“求救的信号”。
我的一个朋友,由于先天性疾病,没办法拥有正常的寿命,与此同时他患有抑郁症,需要一直服药。疫情期间,他的状态几次不好。有回他问我:“人是为了什么活着呢?周而复始、循环往复的烦恼,却还是不敢结束这场循环。”我能为他做的只是去理解、安慰、倾听、陪伴。
后来我对他说:意义其实是人主观赋予的。生命可能在你看来如梦幻泡影,但生命很美。生命是体验,活着是本能。活着是小确幸。阳光洒下的温暖,微风拂面的舒适,食物的香气,家人的笑声……我们都真切的感受着。
他听后,回了我:活着就像游戏,你不会知道之后会遇到什么怪物,就像无法决定你生下来是套什么装备。不过既然来一遭,就该好好过,人生长还是短、苦多还是乐多其实也不重要,活着就没一败涂地。
看到他的回复,我无法入睡,庆幸他又一次战胜心里的“黑狗”,为他的坚强心疼。反观自己,要感恩生命的实在太多。怎么可以去学人家抱怨呢,有太多的阳光值得追逐。《信仰》那首歌里唱过:“有的人天生就被没收视力和听觉…有个角落孩子正被饿死…” 我们其实太幸运了,不该总是抱怨,不该给自己增添负面,我们该做的是感恩。生活太多的美好值得我们去感动。
疫情期间,我们所承受的不过那么一点点的烦闷,可有的人承受着病痛、逝去。还有的人,选择勇敢、选择承担、选择逆行!我们被英雄保护着。
我起身下床,发现厨房已经浸了一夜的烟味,父亲昨晚又来这里叹气踱步了。打开窗,放走那些味道,天亮了,阳光一点点地跑进来。我来做个早餐好了,今天没有皱眉,没有怒吼,只有感动和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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