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就怪,老公不在家,我只好晚饭后一个人去买菜,还要怪不该穿着这件连衣裙样式的白色卫衣。一出门,走到家东边的南北路上,小北方嗖嗖地刮来,让人身生寒意,再看看街道两边的树和依稀透着的昏黄的路灯灯光,便不由自主想起了“月黑风高”这个词。身上这一袭白衣加上披散的长发,会不会吓着别人啊,想到这儿,赶紧把头发束起来。
买完菜,路上竟少有人走,走到幸福公园那儿,风似乎更大了,依稀中,听到公园里文昌阁里的钟声被风吹的叮咚作响,与风声交织在一起,平添了一种神秘和惊悚,我这小心脏开始狂跳起来,不由加快了脚步,没走几步,到了前边路口,迎面走来了一男一女,路口树少,路灯格外亮,我竟不小心看清楚了俩人的脸,这一看不要紧,吓地个我呀,那男的脸似乎是被火烧毁了容,在灯光的映衬下,狰狞惨烈,就像《巴黎圣母院》里那个神秘的敲钟者,太瘆人了。
接着我是一路狂跑呀,快到家门口时,一个陌生男子在我家单元门口旁打电话,眼睛还不停地东张西望,不会是个踩点儿的贼吧?赶紧开门,“怦”的一声关上门,稍作镇定,换好鞋子,把菜放在冰箱,坐下来把这骇人的经历记下来,正写地出神,“咚咚咚”有人敲门,声音比平常的敲门声小,我这颗刚刚安静的心脏又怦怦狂跳起来,大声地问了声“谁呀”,“我!”原来是可恶的老公忘了带钥匙。
这一晚上过的!定过神来后,不由暗自嘲笑:谁吓地我?原来是自己吓自己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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